接取任務。
這就找著了?
徐鎮川從速一叉手。
胥吏的身份可不是甚麼一朝天子一朝臣,都是世代相傳下來的,那叫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打板子,他們不怕,傷好以後還是在公門當中行走,但是開除,這就是直接砸飯碗啊,並且還把子孫後輩的飯碗給砸了,真如果如此,身後恐怕都不讓進祖墳!
這麼一看,老張是個好人啊,老鐵,冇弊端!
算了,那不是重點。
“你可知,那袁晁,就是害得湯某家破人亡的總捕頭!?”
統統人都看他。
袁晁?
不過,他如何曉得袁晁這個唐朝人身在那邊的?
這也普通,就像後代,一名市長的實權再大,麵對省直部分的處長,不說必須笑容相迎,卻也普通都會和聲細語,本來就冇有附屬乾係,官威再大,也耍不到人家的頭上,更何況縣令和台州參軍固然品級有差,但是徐鎮川身上揹著台州刺史的號令,胡縣令的腰桿子,也實在是硬不起來。
不過這些話冇法和老湯直說,便問道:
無法之下上前,抬高聲音對胡縣令說道:“縣尊,八年賦稅,一朝征繳,本就鬨得民怨沸騰,如果再是以事毆打胥吏,萬一真有民亂,何人又能站在你我身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隻要能把賦稅征繳上來,脫期他幾日又有何妨?”
事情到此,最算告一斷落,唐興縣浩繁胥吏紛繁分開縣衙,前去征繳賦稅,而徐鎮川,被胡縣令帶入縣衙二堂,一番宦海文章以後,安設了住處,總算完成了台州徐參軍在唐興縣的第一次表態。
就在他和老鐵們打屁談天的時候,老湯卻湊到了他的麵前。
胡縣令聽了,微微點頭,隨即對袁晁大喝:
一番話出口,場麵為之一靜,浩繁胥吏對待徐鎮川的眼神都變了。
“你這潑才聽真,要不是徐參軍為你討情,明天定要打你個皮開肉綻!極刑逃過,活罪不免,四十板子先給你記下,命你持續征繳張家集賦稅,五日以後征繳不成,四十板子打完再將你開除出縣衙,你可明白!”
好狠的徐參軍!
徐鎮川安設下來的第一件事,便是進入興唐圖直播間檢察談天記錄,成果直播間的老鐵們紛繁表示,明天的直播冇意義,這類官麵文章有啥都雅的?
徐鎮川一聽,得,還真是和收繳賦稅有關。
“何人在此鼓譟!?”
總之統統都美美噠,巴紮黑!
“甚麼事?”
徐鎮川頓時心花怒放。
“縣尊且慢,這賦稅征繳之事,非一朝一夕之功,聽這袁晁所言,張家集賦稅征繳不至,也算是事出有因,何不令他戴罪建功,還是以五天為限,如若再次征繳不至,給他一個兩罪並罰,也不必毆打於他,直接開除便是。”
想到這裡,一股笑意湧了上來,從速輕咳嗽一聲,卻冇想到,聲音在沉寂的大堂上傳出去好遠。
公然,方纔接取了任務,體係就提示:任務完成!
徐鎮川摸了摸鼻子,冇說話。
“這潑才乃是縣中胥吏,在縣尉部下也算是得用”,胡縣令瞥了跪在地上的袁晁一眼,目光中滿是鄙夷,“受命前去張家集征繳賦稅,昨日裡還信誓旦旦地說萬無一失,本日卻道難以征繳,想必是這潑才欺上瞞下,本日定要好好經驗一番不成!”
袁晁聽了,一邊叩首,一邊大喊:“多謝縣尊,多謝徐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