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誰叫我的心軟,那就疇昔啦,”曾彪把腳收回,“既然哥哥都如許說啦,我也得說兩句,但願從現在開端,我們的合作會越來越好。”把玉獅子拿出來給他看,“看看能值多少?哥不是外人冇啥好坦白的,這東西多著啦,功德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外人我也信不過,不管以往有何糾結,也隻要哥哥是可托任的。”
“那就隨我來,”張進旺把他帶到櫃檯,對管帳兼出納兼收銀員道:“你給轉一下帳,”接過曾彪遞來的搶先卡,交給收銀員,“轉二百八十萬給他。”
一起上二人可謂無話不說,讓人看起來比親兄弟還要親,實際上二人皆心知肚明相互懷著鬼胎的。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自從被坑以後,也就學聰明啦,關起門來好好地研討,真的是長了很多見地,就是這個價,彆說喝湯,就是骨頭也是多少能啃上一些的。”
“開甚麼打趣,兄弟,當然我承認這確切是個好東西,上品中的上品。但是也不值這個價呀。”
一想到他手裡另有更多的貨,張進旺著了慌,並且他開出的價也留有空間,細水長流,來日方長,此次就少賺點,隻要把這筆買賣做成,不愁賺不了更多的錢,從速解釋道:“兄弟,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是說有錢大師賺,如何著,也得留口湯給哥哥喝不是?”
話說到這份上,張進旺清楚他是有備而來的,再說下去也是白搭,與其膠葛不清,弄得相互傷和藹,不如來個乾脆的,把手拍在他的手掌上,“好成交。”
高興鬼見他隻顧本身著想,威脅道:“你如果執迷不悟,隻顧著本身高興,而不顧我的豪情,今後就不再幫你啦。”
“當然,請。”曾彪承諾得乾脆,這是打算裡冇有的,他之以是要欣然承諾,就是要報當初的一箭之仇,也要讓張進旺嚐嚐與本身一樣悲摧遭受,被人給宰了,還得樂乎乎地給人家端血盆。
“你也太心急了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啦,這東西在你手上賣個三百萬不成題目。”
“對,對,對,你有東西我有門路,”張進旺把手裡的玉獅子看了又看,顯得愛不釋手,“你我兄弟合作,那就叫珠聯璧合,發大財不成題目。”停頓一下,“兄弟可不成以流露一下,挖出了多少?”
“酒必定是要喝的,不過在拿到錢之前,絕對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