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會兒,鄭嬤嬤表情稍稍安靜一點,俄然想起傍晚前,冬雪來找過,問那會兒你來找我,便要出事?又不跟我說?如果早跟我說,我或許還能想個彆例出來?”
冬雪抽著鼻涕點點頭,說乳母,女兒這一走,怕是無再見麵的時候,你坐好,讓我給你磕三個頭。”
何嬤嬤點點頭,帶上門出去了。
冬雪說女兒走後,五女人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我求乳母看在女兒麵上,如果能照拂的,便照拂她一二。”
冬雪點點頭。
“乳母。”冬雪哽咽地叫了一聲,方纔止住的眼淚又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冬琴又咚咚叩首,說剛纔隻是氣急廢弛,平常毫不罵人的。
冬雪一聽,腿腳發軟,跌坐在地上。
湯婆子她是老麵前的紅人,天然不疑有她,殷勤地請她出來。到裡屋,把那兩粗使丫環支了出去。
柴房的門俄然翻開了,何嬤嬤出去,狠狠地瞪她一眼,說若讓我再聽到你張口罵人,我叫人用針縫了你的嘴。”
鄭嬤嬤動了獵奇心,走到門邊看了一眼內裡,說傻丫頭,到底是一回事,你挑要緊的跟我說說。”
“本來是這麼一回事。”鄭嬤嬤恍然大悟,“傻丫頭,冤枉也罷,當真也罷,本日之事委實是壞了我們阮府的名聲,那一乾少年又不是平凡人家的後輩,難怪老和大如此光火。”
冬雪愣了愣,說那……那五女人會如何?”
剛纔冬雪說是阮碧叫她來找,她還當是偶合,現在再聽到這回事,清楚是五女人早就推測這回事。但是在她的影象裡,五女人一向是個唯唯諾諾,大事無主意小事又亂髮飆的主兒。想了想,鄭嬤嬤又問女兒,五女人可還做了事情?”
冬雪點點頭,說待我向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