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婆子摸摸臉頰說彆提了,方纔碰到二女人,她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一巴掌,二女人當真是凶。”邊說邊不幸巴巴地瞅了阮碧,期盼著她能說些二女人的好話,到時候再向二女人一傳,指定又有賞錢。
湯婆子慌不迭地走了。
“那就感謝女人了。”
湯婆子說但是府裡並冇有孫嬤嬤。”
羅嫂子把冷金箋遞給秀芝,說和女人真是痛快,隻是另有要事冇辦,他日得閒,再來和女人。女人如有需求,固然使小丫環來要。”
阮碧明白,定是大因為槐花事不喜她,以是斷了她的差事。這時茶妹上了茶,湯婆子接過,一側臉間,阮碧留意她臉頰微紅微腫,問婆婆這臉了?”
阮碧在繡花,見她來了,淺笑地請她坐下,又叫茶妹上茶。
“何來報歉一說?費事嫂子親身送來,倒是我的不是。”
“吊頸死的,傳聞舌頭伸出來有半尺長。”
阮碧回過神來,說拿個瓷瓶裝起來,彆的倒一點在紙上包好放進我荷包裡。”
一個三十不到的中等個子的婦人風風火火地走出去,手裡抱著一疊紙張,一臉笑容,隻是這笑容乾巴巴的,讓人看著心跟著乾澀起來。她向阮碧微微一禮,說五女人好,方纔二女人到庫房來,提起五女人冇紙寫字了,我這纔想起,上回你屋裡丫環來要紙,正趕上庫裡冇餘幾張,因幾位少爺日日要用,便回了。現在新進的紙張,還是上好的冷金箋,特彆先拿來給女人。也向女人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