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低頭看她,兩年光陰,她已生長為一個絕色出塵的明豔少女。
隱在廣袖下的雙手,十指微微暗釦,眸色深沉。墨卿從一排排墨竹裡一步步走出來,垂首望著她,淡淡笑道,“兩年未見,你,長高了......”
邪眉一勾,清越罵道,“死丫頭,說到你心上人,就踢徒弟!在那愣愣的看甚麼?“見漁夕不睬他,又說道,“現在說好,你們三人與我一起喝酒,誰把徒弟喝歡暢了,我就把這死丫頭嫁給誰,北漠阿誰小子不來,讓他悔怨死!你們三人,隨便,能夠撿個便宜。”
柳棉起,彩雲去,那邊等郎來?
漁夕又羞又氣,一腳踢在清越腿上。轉頭想想,不由好笑,有誰能想到,天下三大美女人徹夜齊聚於此,說的倒是不痛不癢的話題。內心諷刺,讓人拿了更多的燈籠掛了起來。
悄悄妥當的腳步聲,從青石板上悠然傳來,在沉寂的月夜裡格外清楚。走了一會兒,墨卿悄悄點頭,又退了返來。
本來幾人在東邊院內看戲,漁夕怎想徒弟俄然衝了出來,笑道,“徒弟,不要胡說。有高朋來,勿要讓人家笑話。“
桃花落,荷花開,誰在小亭外?
三人,舉手投足間,各有風味,自成風騷。
夜月樓台,春香院宇,一彆又是一兩年。
宛轉蛾眉,衣裙浮動,漁夕扶起墨卿,柔聲問道,:“摔疼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