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木清內心也清楚,此前清絕將軍沿河順北,水陸兩軍結合夾攻,打的敵軍搓手不及。隻是,連破二十一座城池以後,水軍從建掖城登岸,卻遭到埋伏,被困在城內。雖兵力毀傷不大,但是,現在河水結冰,冇法行舟,加上火線糧草供應不上,與玄北鐵騎相搏,也是凶多吉少。
寧熙點頭道:“冇有動靜也好,清絕是個聰明人,曉得審時度勢。現在的情勢,不動就是勝了。”
幾人來到一高處,遙向下望,但見玄北兵士皆著黑身束衣,地上東倒一個,西歪一個,隻餘下三兩個背背向靠,揮刀自保。不遠處,有一個穿戴深藍長衣的肥胖男人,著蘭斯百姓打扮,滿身高低已經染滿了鮮血,摟著火伴的屍身,被兵士們護在了身後。
雄師分兩水,陸,兩路行進,由寧熙帝王親身調劑。水軍由清絕將軍親身帶領,木華老將軍督戰。陸軍由禾風主帥,向思隨行。江子故隨軒隱王爺留守京都,措置內政。
風騷郎方纔被他一席話說的內心七上八下,點頭跟在他的身後,向內裡高地走去。幾人剛從帳篷出來,就碰到了前來問安的向思。未及說話,寧熙隻是略微點頭表示他免禮,幾人便一起向東邊走去。一起上,留守的將士問安施禮,寧熙也都一一迴應。
寧熙淡淡喔了一聲,又問道:“水軍環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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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熙淡淡笑道,“免禮,”又問了句,“朕,方纔睡了多久了?”
木清道:“還是幾日前的軍報。”
木清照實回道:“兩日四個時候了。”
風騷郎右手一擺道:“這玄北的雄師都在城內,如何另有遊散的在內裡?我朝的百姓,如何會呈現在此處?”
風騷郎還未明白過來,寧熙食指輕觸額頭,緩緩道:“敵軍的精銳之師三分之二都留在了都城,以玄北的兵力,和我們以決高低,也一定我們就能占的上風。他們前幾日閉門不出,怕是已經從彆處調得了兵力,以緩永安之圍。”
風騷郎內心一驚,一時焦心不耐道:“我留有大量兵力守在蘭斯,又命人抓緊防備,三班互動,做好巡查。即使玄北來犯,也足以能夠抵當數月。玄北有的是鐵騎,我蘭斯也有的是鐵騎。”
風騷郎便將這幾日仇敵不出兵,方纔又俄然來襲的事情說了一遍。寧熙悄悄的聽風騷郎說完,穿了鞋子走向桌邊,在桌子旁側垂眸坐了一會兒,問道:“我方纔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