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信賴葛叔叔是被我剋死的嗎?”周依依昂首看著惠娘道。
“這孩子!說得甚麼話!”朱大娘瞪著惠娘道,“你是我女兒我莫非還會對你不好?”
惠娘猛地睜大了眼。
葛叔叔是個大好人,她一向都曉得。
周依依眼睛亮了亮,持續道:“那嬸嬸感覺叔叔是像大師說得那樣掉進水庫淹死的嗎?”
“我管她如何想。”朱大娘道,“娘都是為你好。你瞧瞧你現在一小我帶著小虎過,我真是越想越不放心。家裡冇個男人日子有多難你還不曉得。這春種,秋收,哪一樣能缺了男人?小虎也才四歲,你說你一個女人家的,靠甚麼贍養本身贍養孩子?”朱大娘邊說著邊打量著自家女兒神采,見她麵色並無鬆動便又持續道,“要娘說啊,女人呐那還是得依托著男人才氣度日。我們村也不是冇有孀婦再嫁的例子在。你還年青,這時候不找小我嫁了比及年紀大了就不好找了。嗯?”
周依依和小虎蹲在一起看他畫石子畫,耳朵卻豎的高高的。
又是一夜惡夢。
“對呀,惠娘,你可不能這時候又犯倔死腦筋啊。”朱大嫂也彌補道。
周依依洗漱結束開端往葛家去,她昨日承諾了小虎明天要去找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