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經不早了,又喝了碗水,歇了歇。再幫著母親鄭氏做了晚餐。
街上的人未幾,城門收支的人也少,這個時候出城大多數是砍柴、撿柴的。一個守城的大叔看到冬兒,向著她打號召:“小女人又去拾柴去?”
冬兒忙應道:“是啊,陳大叔。大叔明天當值啊?”
飯桌、碗、筷都清算好,看天氣就要黑了,冬兒去屋子內裡拿些柴禾,備著早晨用。就在這個時候,冬兒看到二哥挎著阿誰近似食盒的木箱,和秦先生家的秦希頡一前一後,差著幾步的間隔,走進院子。
冬兒正擦抹炕上的油布,好騰處所放桌子。聽到他問,回道:“我覺著能,咱過幾天看看,如果賣了錢,咱家也吃菜肉包子。”冬兒半年來都冇見過甚麼是菜肉包子,僅僅聞過秦先生家菜肉包子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