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樂麻將館_第六十六章節.賭徒心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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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疇昔以後,不到半小時,糧油公司的小卡車就把東西送來了,蔣三付過錢,送走了卡車,就把店門一鎖,朝著康樂麻將館走去。剛走到康樂麻將館門前,就碰到了秋娥男人來福從麻將館裡出來。來福是本村村民,冇啥合法職業,除了打麻將,再就是到建材市場裡掐掐碼子。掐碼子用端莊話來講就是搞中介,找人幫店裡拉貨,幫主顧搬運,兩邊掙錢。一天弄得好少說也能掙上個百八十元,就是再不好,一天也能弄上個二三十元。

蔣三的環境就是如許,自他下了兩個常炮以後,手氣就低迷不開,不見天日,從下午五點鐘開戰,打到早晨九點鐘時,不但把身上帶的幾十元錢輸光了,還欠了老方和瘦子幾十元錢。老方見蔣三又開端掛賬了,就發起說,“算了,不打了,該去用飯了。”但是,來福的手氣比蔣三還背,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已經把兩百多元錢都輸冇了。以是,一傳聞老方想趁好就收,當然不承諾,說,“那不可,你們一贏就走了,連讓我們翻盤的機遇都不給,分歧適吧?再說,按牌場的端方來講,就是不打了,也得由輸家先說話。”

但是,不知是明天的日子選得不對,還是老天成心在跟他作對,手氣還是出奇的背。打到快十一點鐘時,風向和手氣不但冇有一點好轉,錢倒是越輸越多,借瘦子的那三百元錢也輸得隻剩下二三十元了。弄得貳內心跟炸了窩的蟻巢一樣,心慌意亂,如亂箭穿心,全部心機和情感都積在一個動機上,那就是把用小店作抵押的告貸負債從速地撈返來。

把那位主顧送走,蔣三又算了一次賬,他想曉得此次買賣能淨掙多少錢。一袋麪粉掙兩元錢,一袋米掙四元錢,一斤掛麪掙一元錢,一斤油掙兩元錢。如許一算,少說也能掙到六十多元錢。因而,他就把這六十多元錢拿了出來,裝進本身的衣兜裡,以備打牌之用。但是,店裡的米麪和掛麪都是稀有的,每天下班後愛玲都要對著帳本和貨存停止對賬,以是,他如果想把這六十多元錢化為己有,就必須把剛纔賣出的貨色補齊。如許纔不至於讓愛玲對賬時發明題目。不然,少不了又會跟他大吵大鬨。因而,他就給糧油公司打了個電話,要他們頓時送七袋麪粉,兩袋大米和二十斤掛麪。至於油是在大鐵桶裡,少了個十斤或是二十斤也顯不出來,愛玲底子就發明不了。

蔣三聽著這話,抓耳撓腮地足足地愣了三分鐘,但他還是冇有站起家來,隻是口氣倔強地說,“誰拿她的項鍊了,不能說彆人戴個項鍊就是她的。她要走就讓她走,恐嚇誰呢。我蔣三又不是讓人給嚇大的。”來福也為蔣三辯白著,朝著秋娥罵道,“秋娥你得是屁硬,明顯是我拿打牌贏瘦子的錢給你買的項鍊,她倒說這項鍊是我贏的。”瘦子也說,“打牌向來贏的是錢,哪有贏項鍊的?”

蔣三那股暴躁的狂怒就像激憤了的雄獅,像是要把人給吃了,把蔣母和月月嚇了一大跳。月月趕快拉著蔣母的手,說,“奶奶,我們走吧,我們走吧。”蔣母見蔣三因為輸錢已經輸紅眼了,也就不敢再多說,就對大師說,“你們看這畜牲,如何一點事理都不懂,家裡出了這大的事,他就一點不當回事。”

本來,蔣母還希冀著在坐的人能幫她勸蔣三幾句,讓他從速回家,但是,卻見老方隻是悶著頭吸著煙,連她看都不看;再看來福直直地盯著牌,神情冷酷,不耐其煩,乃至還用心把牌砸得很響。特彆是阿誰瘦子一個勁地催著蔣三出牌,那模樣真是要比趕著她們快快分開還讓人尷尬。蔣母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火氣都要重新頂竄了出來,真想一負氣把這害人的麻將攤給掀了,但是,她還是耐著性子忍住了,就指著蔣三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好好地打吧,哪天把你打死在這牌桌上纔好呢。”說著,便拉著月月的手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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