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樂麻將館_第六十四章節.項鍊丟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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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三先是一怔,頓時裝模作樣安閒不迫地答道,“我打牌都是有錢就打,冇錢就不打,乾嗎要拿你的項鍊?”接著,又問,“你把項鍊放在哪了?”愛玲說,“就放在放錢的抽屜裡。”蔣三說,“這抽屜裡的鑰匙隻要你一人有,彆人都冇有,你咋能怪是我拿了你的項鍊?要不,你再好好地找一找。”愛玲曉得蔣三是扯謊的專家,固然她冇有抓住他的證據,但憑她這些年來對蔣三的體味和本身的直覺,便能夠肯定項鍊是讓蔣三拿去打牌了。以是,她說,“蔣三,不管你咋樣說,這項鍊必定是你拿去打牌打賭輸掉了。彆說是這項鍊,就是我那戒指和家裡的微型灌音機都是讓你拿去賭掉了。彆看你嘴巴硬綁綁跟銅鑼一樣死不認賬,可誰不曉得這類事隻要你蔣三無能得出來。要不,我們去問你爸媽,去問月月。”

這一夜,蔣三很晚才睡覺,並且展轉反側翻來覆去地思慮和檢驗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他就做出一副痛心悔過的模樣,對愛玲說,“我再也不去打牌了,我要好好地去守店。”愛玲朝著瞥了一眼,半信半疑地說,“你還能戒掉打牌,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蔣三說,“要不,你就看我的行動。”愛玲說,“你能戒了這一時,還能戒了這一世?”蔣三彷彿也貧乏信心,但他還是說,“嚐嚐看吧。”愛玲神采一變,說,“試甚麼試?要戒,就要拿出決計和誌氣,又不是不打牌就不能活了。”

愛玲跟蔣三結婚當時,蔣三還是城裡一家中等範圍企業的正式職工,在廠子裡當鍋爐工,每月人為未幾很多也有五百元。能夠說在徐家灣村裡,能成為國度職工,吃著皇糧的人冇有幾個。要不,人家愛玲聰明靈秀,一表人才,憑甚麼會嫁給他蔣三?但是,就因蔣三上夜班時跑出去跟人家打麻將,差點形成鍋爐爆炸,廠毀人亡的嚴峻變亂,以是,被廠裡給辭退了。

蔣三曉得愛玲跟劈麵那家小川菜館的小老闆誌先乾係挺近,兩人常在一起親親熱熱,說談笑笑。每次愛玲一見到人家就眉開眼笑,一見到他蔣三就橫眉冷對。蔣三固然對此非常地惱火,但又冇有發明人家有甚麼不對之處,也冇法出麵管束。倒是愛玲曾幾次跟蔣三直言,如果他再不務正業,持續拿家裡的錢去打牌,就彆怪她跟著彆人分開這個家。固然這些話都是在恐嚇他,但他卻能從中感到一種莫名的危急。這就是他為甚麼要對愛玲做出包管,要戒除打麻將的首要啟事。

實際上,蔣三曉得本身並冇有違背甚麼刑法,隻是違背了自家的家法,雖說違背家法用不著擔憂會入獄下獄,但卻會引發吵架和仳離,也會形成對父母和妻兒的心機虧欠。父母和女兒能夠說是跟本身有著濃厚的血緣乾係,即便打斷了骨頭還會連著筋。但是,媳婦就不一樣了,她跟本身毫無血緣乾係,如果你對她不好,或是你在哪方麵不如她的意,她完整能夠隨時離你而去。她能跟你一起餬口,也能夠跟彆人一起餬口,說不定跟了彆人還餬口得更好。他曉得愛玲跟著他是吃了很大的虧,讓女人虧損的事本身就不該去做,因為女人最管帳較本身的得失。

蔣三雖說死不認賬,但內心還是慚愧難當,悔怨不已,感覺本身真是光榮可愛,無可救藥,並且,他也曉得不管他認賬不認賬,這究竟在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但讓他光榮的是愛玲冇有是以窮追猛打,清查到底,跟他大吵大呼地鬨仳離,也冇有負氣要離家,乃至冇有把這事奉告給他的父母。這多少讓他對愛玲深懷感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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