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樂麻將館_第一百三十四章節.後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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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娃長長地歎了口氣,說,“本來是想回家過年,但是,因為身上冇多少錢了,就冇敢回故鄉,冇想到一場麻將打下來,又輸了四五百元錢。如果曉得是如許,還不如早早地回家過年呢。”說著,便拖著怠倦不堪的身子出了麻將室,籌辦回屋好好地睡上一覺。但是當他走到院子門前時,就見有位穿戴灰衣灰褲,戴著灰帽的人在門前閃了一下,便踩著積雪咯吱咯吱地快步分開了,朝著村莊西邊的巷子那邊走去。

但寬娃曉得削髮人不成能這麼早就跑出來化緣,以是,他確信那人就是老方。他聽發友說那天老方一傳聞老郭吊頸他殺了,就當即從三輪車上跌了下來,昏了疇昔,厥後,發友叫了幾小我一起把老方抬進了一家小餐館裡,讓老方在椅子上躺了好一會,才漸漸地復甦過來。然後,發友他們就把老方送回的住處。

固然公司停業了,他辭退了統統的女人,隻帶著獨一的女人跟在本身身邊,但是,他另有一些承包工程,每年賺上個五六萬或是七八元錢還是不成題目。但是,他又愛上了打麻將,開端是大打,跟那些老闆或是富人打著五十一百的牌局。厥後的經濟環境不好,他就開端打五元十元的牌,直到現在隻能打一兩元或是二四元的牌。特彆是這一年來,他在徐家灣康樂麻將館所經曆的這一些,讓他對打麻將有了更深切更清楚的熟諳。打麻將固然給他帶來了很多的興趣,但更多的則讓他感到了很多的傷痛和遺恨。

追到了村西頭的巷子上,雪越下越大,抬眼望去,田野一片飄飄飛飛的玉葉銀花,就連通往郊野深處的那條巷子都被積雪覆蓋,讓人看不清哪是巷子哪是地步,但卻能看到一條深深的足跡直直地伸向遠處。因而,寬娃就踏著這些足跡朝著茫茫深雪的郊野那邊走去,一向來到了老方疇昔住過的門前。但是,門是鎖的,趴在窗邊朝裡看,內裡除過一張木板床和一些燒燬的破被褥,彆的甚麼東西都冇有。

發平見到大門上的春聯被人換了,就要去找女老闆陳述。寬娃因輸了很多錢,對麻將館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有人放上一把火把這害人的麻將館付之一炬燒個精光。因而,就對發平說,“管它乾嗎。”但是,發平還是跑到了院子裡把女老闆叫了過來。女老闆見門上的春聯讓人換成了白紙寫的,就痛罵起來,“日他媽,誰如許缺德,給我家院門上換了副白紙寫的春聯。”因為在這大年裡,給人家門上貼白紙寫的春聯,就是在咒人家死呢,非常地不吉利。

《康樂麻將館》長篇小說張寶同2003.4.7

他想追疇昔跟老方聊上幾句,但他還是不敢完整肯定那人就必然是老方,如果是老方,那他喊他那麼多聲,他竟連頭都不回一下?正在貳心機疑慮之時,發友和發平從屋裡出來,見寬娃在院子門前的雪地裡發楞。看著寬娃這副大敗以後的失魂落魄暗無天日,不知路在何方的模樣,就唱著《洪湖赤衛隊》裡的那支歌來調侃他嘲笑他:莫墮淚莫哀痛,赤衛隊員百鍊成鋼,百鍊成鋼。

老方說,“你整天不好好地在廟裡呆,老是往回跑。”鳳英說,“山裡冇意義,又冷得要死,讓人呆不住,以是,年前我老早就返來了。”老方說,“那你返來乾嗎呢?”鳳英說,“也冇啥事可做,白日打打麻將,早晨去舞廳裡陪陪人,就如許地打發著餬口,混上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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