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見薑項趴在櫃檯上不分開,就問,“找我有事嗎?”薑項說,“冇事,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幾天隻要冇見到你,內心就老是想得慌。”小青朝著薑項看了看,明知故問說,“想我乾嗎?”薑項就笑著說,“想跟你在一起日屁。”小青也笑了笑,說,“明天不可,等哪天有空了再說。”薑項就問,“你說要比及哪一天?”小青想了想,說,“我這兩天忙,再等兩天吧。”薑項點了點頭,但是,他又擔憂地說,“再過兩天,瘦子會不會返來?”小青搖了點頭,說,“不曉得。”
薑項說,“誰叫你打錯牌了?彆拉不出屎來怪廁所。”見兩人越吵越凶,互不相讓,女老闆就過來,拉起薑項說,“說那多的話乾嗎,快去,那邊恰好缺腿子,到那邊打牌去。”說著,便不容分辯地把薑項硬是拉到了隔壁房間裡。
過了約二十來分鐘,瘦子返來了。小青問,“你去乾嗎了,如何一向都冇見你返來?”瘦子說,“我帶他們到街上去用飯了。”小青說,“你都吃過飯了,那我就本身做飯了。”瘦子說,“要不,你彆做飯了,到街上吃碗麪不就行了。”小青想了想,說,“那我就去吃碗米線。”說著,便去了街上。
中間的女人嫌他說話囉嗦,影響打牌,就很不耐煩地說,“你此人煩不煩,彆人打個牌,你在中間跟老婆娘似的,嘮嘮叨叨,囉裡囉嗦個冇完冇了,還讓彆人打牌不?”薑項不忿了,就說,“我說我的話,你打你的牌,我犯著你啥了?”那女人說,“你說話影響我打牌。”薑項說,“影響你打牌,也冇見你把扣起的炸彈往鍋裡丟。不就是打個幺半元的小牌,搞得跟贏金子輸銀子似的嚇人。”那女人說,“你彆管我是贏金輸銀,你彆在我們中間吵好不好,要不是你在中間吵著說著,把我弄得心煩意亂,我不打錯阿誰五條,早就自摸炸彈坐莊了。”
但是,在瘦子分開的第二天下午,小店就開端停電了,因為小店的用電跟村民的用電不是一條線路。因為冇電,小店到了下午四五點鐘時,屋裡就開端黑了起來,也就冇法再停業了。彆說小店,就是門前這路邊的小店和小攤都是黑乎乎一片,甚麼事都乾不了。以是,大師隻能回屋歇息。
從街上吃過飯,小青回到屋裡,見瘦子還呆在屋裡,就說,“你不去麻將館打牌?”瘦子說,“一會再去。”說著,一邊吸著煙,一邊從兜裡取出了小商店的鑰匙丟給了小青,說,“我已經把小店向來福那贖返來了。”接著,又把一打紅票子遞給小青,說,“這是一千元錢,你拿去給小店進貨吧。”
等薑項分開後,小青把這幾天小店的停業額盤點了一遍,然後,從中拿出三十元錢去了康樂麻將館。她疇昔從不把停業額拿去打麻將,這些錢是要用來進貨和交房租的,但是,這段時候,她的牌癮有點上來了,讓她有些管不住本身了,就開端一點一點地拿著停業額開端往麻將館裡鑽。她曉得如許做是傷害的,但是,她節製不住本身的牌癮。
《康樂麻將館》長篇小說張寶同2003.4.7
薑項就說,“都有好些天冇見到瘦子去打牌了。”小青說,“他出去有事了。”薑項問,“啥時返來?”小青說,“我也說不清,或許是三五天,或許是一個來禮拜。”薑項又問,“他乾啥去了?”小青說,“我也不曉得,他說是到朋友那邊玩去了。”薑項就說,“他把你一人留在這裡,本身跑到內裡去玩,也真能放得下心。”小青說,“那有啥不放心的,又不是分開了他我就不能活了。”薑項就說,“那是那是,你不是魚,他也不是水,誰離了誰還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