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不像?”月鬆歪著頭,斜眼看著那中佐說。
月鬆等著對方回話,可等了一份多鐘,還冇人回話。月鬆又在洞口把白旗晃了晃,然後大聲喊話:“彆開槍,彆開槍啊,我投降,投降!”
那中佐一聽,立馬變了臉,一臉嚴厲,眼露凶惡,忿忿然地說:“軍人,不容侵犯!”
在那中佐抬頭大笑時,月鬆瞥見那中佐的鋼盔下有白布條,猜想是軍人的頭巾。又瞥見他背上那把軍刀刀柄上有菊花,那是皇室標記,就想,這傢夥必定是所謂的軍人,既然是軍人,當然得講軍人道,既然講軍人道,那就有體例了。
那中佐見月鬆舉動手出了洞口,向月鬆擺了下頭,月鬆看了一眼手中繫著白布的鐵鏟,把鐵鏟“嘡”的一聲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