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兩位小哥你們這是要賣這株山參嗎?”
一個細高的個頭,略黑的臉龐顯得很平平,彆的一個矮了得有半頭,焦黃的一張臉,但大眼睛卻很敞亮。
這老掌櫃的沉吟了一會兒,終究也下了決計。
“叨教老掌櫃手裡有多少大洋呢?”慕容沛問道,霍小山固然也在榮記藥鋪當了一段時候的伴計,但畢竟冇有多數會裡出來的慕容沛見多識廣,這時反而沉默下來,在中間就看著慕容沛和這老掌櫃切磋代價上的事。
“那如何行?那如何行?”老掌櫃倉猝製止道。
到了後屋,那老掌櫃這才放下心來,竟然從抽匣裡拿出一個老花鏡戴上,又套上一副極新的赤手套,這才讓霍小山把匣子放到桌上,本身則是翻開後,謹慎翼翼地拿起那株山參,細累品鑒起來。
霍小山與慕容沛兩人對視一眼,因為對這山參心中稀有,也不焦急,就在那邊冷靜等候。
“好,就這麼辦!”
霍小山久居深山,對內裡天下這些事情的熟諳程度,知然不如慕容沛。
霍小山和慕容沛倒冇有對這借據上寫七百或者八百介懷甚麼,因為霍小山壓根就冇想要其他的錢,他現在所想的是拿到最其碼的用度錢,想體例和慕容沛奔南邊去。
他爬上了炕,揭開了一張貼在牆上的一張灶王爺的畫像,從內裡捧出一個木盒,翻開後,內裡是一卷卷用厚紙捲住的銀元。
“你這根老山參咋也得值一千大洋,而我手裡現在隻要三百大洋。”老掌櫃難堪地說道。
這時已有主顧進得門來,幸虧那匣子已經被合上,冇有人曉得內裡是一株罕見的老參。
“我們這回再做甚麼?”慕容沛問道。
他走上前一步,合上了那匣蓋,說道:“兩位小哥,請跟我到後屋來談吧。”
霍小山和慕容沛從藥鋪裡出來,霍小山揹著的承擔因為那大洋的感化又沉了很多。
掌櫃的畢竟不是那冇有見過世麵的伴計,他深吸了一口氣,收回本身熱烈的目光。
“就三百大洋吧。”霍小山一錘定音地說道。
霍小山也有點悔怨,早曉得這山參這麼值錢還不如把沙金拿出來賣一袋呢,隻是這沙金倒是他從日本鬼子手裡搶出來的,他冇法一時之間就找到買家,並且也輕易透露本身,雖說目前為止冇有那金礦鬼子被他一鍋燴了的動靜,但事情傳出來那是遲早的事。
“不曉得掌櫃的您能出甚麼價?”霍小山問道。
“小夥子,現在這年初兵荒馬亂的,你不能把隨便露財哦。”後屋裡老掌櫃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