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的前蹄再度揚起，猴子又飄落下來。比及那馬的前蹄剛一著地，猴子又翻身騎上了馬背。

如是者好幾次，那馬見始終擺脫不了這個陌生騎士，便不再揚起前蹄，而改用另一招。

何連長說：“我們還無能嗎？馴馬呀！”

何連長大拇指一豎：“高！幸虧你說不懂馬，不然我們就成了白用飯的了。”

竹青的眼又潮了：“二哥，我冇有家了。我把八路軍當作我的家了。”

另一個兵士說：“妹子，上馬吧，那棗紅馬就是你的。”

何連長大驚：“兄弟，抓緊鞍環，韁繩彆放手，雙腳前蹬，身子前傾。”

猴子說：“冇有啊。”

猴子說：“冇有啊？”

竹青撫摩著那匹棗紅馬，那馬打了一個響鼻，回過甚來，用頭去拱竹青的手。竹青又用手去摸它的額頭。那馬便和順地任憑竹青去撫摩，很享用的模樣。

猴子翻身跳上馬背，竹青何連長他們倉猝跑過來。竹青說：“猴子哥，冇事吧？”

隻見那馬身子又晃又搖，前腿原地不動，後腿轉圈子，尥蹶子。猴子雙腿夾緊，手抓鞍環，像粘在馬背上一樣，任憑那馬使出多少壞招，始終不能把猴子摔上馬背。

第二天，郎小隊清算外務，沐浴洗衣服，隊員們相互剃頭。猴子和竹青冇事，就在村上瞎漫步。俄然聽得戰馬嘶鳴的聲音。猴子來了興趣：“mm，我們去看看。”

合法鬼子籌辦換掉方誌公的時候，方誌公俄然調走了，掉到清江做差人局長去了。因而傳說，方誌公武漢方麵有人。

何連長說：“那你如何曉得它是好馬？”

猴子說：“不不，摔斷了腿你贍養我呀？”

方誌伯感喟一聲：“也不知他還在讀書還是在乾彆的。”

何連長說：“服了，服了，不平不可啊！”

“這是第一次？”

方誌伯說：“竹青小妹，誠懇大伯的事我也傳聞了，鬼子欠下的血債，要他們用鮮血來了償。”

夜已經很深，大戰過後的村落，一片沉寂。出了方誌伯的宿舍，還是依依不捨，另有很多話要說。

說罷，左腳插進馬鐙，悄悄一躍，就騎上了馬背。

猴子說：“何連長，你們在乾嗎呢？”

竹青會騎馬嗎？請看下章。

川島殺了方世雄老爺，遭到了下屬的峻厲怒斥。為甚麼？因為方老爺的大兒子方誌公是沭城縣的差人局長，你殺了人家的父親，還希冀人家跟你一心？

何連長喊道：“備馬！”

何連長說：“騎過馬嗎？”

猴子說：“二哥，如果有一天，我和大哥見麵了，我都不曉得如何辦？是殺了他，還是留著他？”

猴子是真不懂這個，他說：“我說了也是內行話。我看這馬毛色好，標緻，周身比例調和均勻，頭大額寬，胸廓深長，四肢結實，肌肉粗糙健壯。這馬呀，善奔馳，耐力好。是一匹好馬！”

立即有兵士抱來兩副馬鞍，彆離把兩匹馬備好。韁繩交給猴子和竹青。竹青連連擺手：“我不可，我不敢騎馬。”

俄然，那匹馬撒開四蹄。沿著穀場邊疾走起來，像是一團紅色雲團在穀場上快速飛舞。

立即有兵士喊：“上麵輪到竹青小妹了。”

猴子說：“要不我來吧，mm你等會再騎。”

那馬顧不上疼痛，撒步小跑起來。猴子再一抖韁繩，那馬四蹄蹬開，沿著穀場邊飛奔起來。但已不像剛纔那樣顛簸了。現在那馬跑得速率快，速率勻，身形穩，騎在馬背上端著一碗水，都不會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