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馬學禮的兒子那一案以後,他就辭去了探長的職務賦閒在家了,每天閒下來看看書,逗逗狗,下下棋,溜溜鳥……,日子過得倒是非常的舒暢。
“莫非你就不能找點其他活,實在不可歸去持續做探長不也是很好嗎?”老婆苦苦安慰著,但願他能夠轉意轉意。
嚴格提及來,這道街道就是一個暗盤,不過奉天的官麵都曉得,不過他們也懶得管,每個月到這裡收一些辦理費就行了。
這道大街不算太寬廣,但是卻非常熱烈,在街道兩邊的路邊上,擺滿了各種百般的攤子,幾近一個挨著一個,從這頭一向伸展到那頭。
固然現在倒是冇人罵是漢奸了,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經濟題目,當初他當探長的時候固然有點薪水,但是廖洪波此人仗義疏財,常常幫忙需求的人,以是手裡的持續並未幾,這麼一來二去的一折騰,到現在已經開端入不敷出,餬口寬裕起來。
“賣槍啊,賣槍啊,記念限量版勃朗寧!”
就是不曉得我們廖大神探甚麼時候能把他的槍賣出去呢。
將箱子抱在懷裡,廖洪波用隻要本身才氣聽到的聲音喊著,“賣槍啊,記念限量版勃朗寧,代價便宜啊。”
看著放在絨布上的兩把手槍,廖洪波心中儘是感慨,這兩把槍還是他當初在美國的一個老友送他的,他一向收藏,冇想到有一天逼到了要賣槍度日的境地。
“你說你好好的探長不做,非抽甚麼風辭去。”婦人彷彿表情不爽,持續嘮叨著,“不乾就不乾了吧,你說你也該找個事做吧,城東李老爺請你做護院教頭,一個月十塊大洋你都不去。”
目光掃過前麵一條街道旁的店鋪,廖洪波看上了一個典當行,他醞釀了半天勇氣,這才咬著牙走了出來。
婦人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給了廖洪波一個後腦勺,“你另故意機抱兒子啊,家裡都快揭不不開鍋了,整天甚麼都不做,就曉得坐在那鬥鳥喝茶,我跟兒子吃甚麼喝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