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他批示大師將這兩天戰役中緝獲的硝酸銨化肥和柴油按比例異化,雙插手了一些一樣是在戰役中緝獲的質料製成的催化劑,攪拌均勻然後晾乾。這是個相稱大的事情量,彈緝獲的硝酸銨化肥多達兩噸多,柴油也差未幾是這個數,把大師累得夠嗆。兵工們一邊忙活一邊心疼得直呲牙,暗叫可惜。這但是很好的柴油啊,這些柴油拿來發電都夠用好長一段時候了,成果拿拌化肥玩粑粑……太華侈了!
咣!
然後……
快來看啊,這裡有傻逼!
團長二話不說,手往腰間摸去。他明天就讓薛劍強立了軍令狀,如果一天以內造不出大炮就軍法處置,說話天然要算話。
薛劍強擺擺手,說:“此次我們不造榆木炮,我們造真正的大炮,800毫米口徑大炮!”
團長眼睛瞪得滾圓――――他昨晚冇如何睡,眼裡充滿了血絲,這一瞪還是挺嚇人的:“這就是你所說的重炮?你耍我是吧!?”
廠長捏著下巴說:“這東西確切不錯!隻是……我們冇這麼多火藥啊!”
“加點鐵釘甚麼的結果更棒。如果冇有鐵釘,砸碎鍋子,乃至乾脆砸碎碗弄些碎片出來,結果也不錯。”雇傭兵一臉純粹地說。
薛劍強乾笑:“它的模樣看上去雖說是寒酸了點,但是能力還是挺大的,射程也能夠……”
轟!!!
一幫老兵工都給震住了,無數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臉上都寫著:
團長嚥了一口口水,問:“能炸嗎?”
“此次,我們要造幾門大炮!”吃完晚餐以後,薛劍強對一幫老兵工說出了本身的設法。
薛劍強從速說:“彆拔槍,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廠長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大笑:“冇知己炮?好名字!這一炮轟疇昔大半畝地的仇敵都該死光了,確切夠冇知己的,好!”
薛劍強說:“我再發射一個給你看。那位同道,將五斤重的阿誰藥包給我!”
幾名兵工廠的工人一起脫手,拿了兩個火藥包,一個油桶,另有一個三角形腳架,一票人浩浩大蕩的來到村口的空位。此時農田早已收割,郊野空蕩蕩的,恰是測試兵器的絕佳場合。薛劍強親身脫手,將三腳架釘上天裡,然後架上汽油桶,牢固好,往內裡加了一些黑火藥,將一根導火藥從油桶尾部開出的小孔插出來,再塞出來一個火藥包,當然,冇裝導火藥和引信的。搞定以後他燃燒,然後叫:“謹慎嘍!”撒腿就跑。大師跟著跑……阿誰火藥包足有二十斤重,不跑的話,被引爆了大師就等死好了!
廠長近乎癡迷的看著那纏滿粗鐵絲、醜得無可何如的油桶,那目光,比看本身老婆還要和順。他說:“薛同道,給你的發明起個名字吧,必然要夠清脆!”
薛劍強:“……”
薛劍強卻渾不在乎,又批示大師把空油桶洗潔淨,在內裡密密麻麻的捆紮上粗鐵絲,也不曉得他到底想乾嗎。當然,這些活都挺輕鬆的,大師冇費多少事就給搞定了。
然後他讓人用麻布將晾乾的柴油-硝酸銨異化密一層層的包裹,裹成個月餅狀,恰好能放進油桶裡。整好幾個火藥包的時候,天也亮了,團長過來問薛劍強:“你說的800毫米口徑大炮呢?在哪?”
團長好不輕易才合高低巴,盯著那還在冒煙的油桶,眸中迸出狂熱的光芒。他打過無數場仗,敗仗敗仗都打過,最痛苦的就是在攻堅的時候冇有大炮,碰到堅毅的工事隻能靠人送火藥包爆破筒上去炸掉,美滿是拿性命在拚,很多時候死了一堆人,仇敵的工事毛都冇少一根!這玩意兒固然不是真正的大炮,但是……它好歹也能將火藥包拋出兩三百米遠啊!精度差,精度差如何了?二十斤重一個的火藥包,一旦被引爆,能把一畝地的地瓜都震得從地裡飛出來,落到工事內裡都足以將工事裡的仇敵震死了!最妙的是這玩意兒很好搞,油桶罷了,小鬼子不如何正視,在戰役中很輕易獲得,一個油桶就是一門超等重炮,就算被緝獲了也不心疼,這買賣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