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不走了,我已是殘花敗柳的身子,如果歸去的話,當家的非打死我不成,您就收留我吧。”那膽量大的女人說。
“嗯,鑽地龍作歹多端,他的這些錢都是不義之財,我們恰好用來抗日。”
“哈哈,我說過,人定勝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好又如何,壞又如何?”
袁誌文一晃簽桶,一支簽掉了下來。
胡三怪刹時變了神采,李誌堂問:“三怪,你求的是甚麼?”
“算了,我就不抽了,抽的不好反而倒黴。”許老鬼笑著說。
袁誌文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說鑽地龍在這富金山稱雄了十幾年,以他無惡不作,雁過拔毛的本性,如何能夠就這點財產。
“求官運。”
平時不愛說話的胡三怪此時話卻多了起來,非常可貴,他也晃了晃簽桶,取出一個簽看了起來。
“下下 虎入圈套。”那簽上寫著。
“兩次都抽了中簽,雲霧當中,前程不明,這不是廢話嗎,我不抽都曉得能不能再和家裡的老婆兒子見麵。”許老鬼罵罵咧咧的說。
“袁中校,還是不要抽了。”段虎與許老鬼心不足悸的說。
不一會兒,5、六個精力蕉萃到頂點的女人被拉了上來,許老鬼趕緊給這幾個女人披上了衣服,以免他們赤身赤身。
李誌堂抽了一簽,看了很久,沉默不語。
“日本人的手伸的好長,竟然把鑽地龍如許的匪賊都拉攏了,真的是太可駭了,這信上提到日本人給了鑽地龍一批兵器,讓他靜待機會,共同日本人的打擊,不過在這裡並冇有發明兵器,不曉得鑽地龍把這些兵器藏到那裡去了。”袁誌文皺著眉頭說。
李誌堂頃刻間變了神采。
“如何樣?”
“把人弄上來,穿上衣服。”袁誌文說。
“感謝長官。”兩個女人冒死的向袁誌文叩首,袁誌文一揮手,表示幾個兵士把他們帶下去。
“好了,走吧。”袁誌文出了廟,這時段虎和許老鬼躊躇了半晌,最後也跪了下去,各自抽了一簽。
胡三怪點頭一笑,口中說道:“袁中校,你這麼一說,俺真的不怕了,死有甚麼大不了的,那麼多的兄弟們都死了,俺去了,恰好跟他們做伴兒。”
“你們先在這裡養幾天,然後回家去吧。”袁誌文說。
“袁中校,這裡有一封信,另有委任狀。”李誌堂遞給袁誌文兩張紙。
“存亡。”胡三怪一字一頓的說。
“鑽地龍真是個牲口!”看到這一幕,袁誌文身邊的許老鬼不由叫罵了起來。
“許隊長,你抽的甚麼簽?”段虎問。
“一共兩口地窖,你看看就曉得了。”李誌堂說完忙在前帶路,袁誌文跟在他的身厥後到了黑水寨聚義廳的大殿內。
袁誌文一看,見這信竟然是日本人寫給鑽地龍的,日本人任命鑽地龍為固始縣縣長兼保安隊長,另一張紙就是日本人給鑽地龍的委任狀。
“我信。”胡三怪說。
“我送你四個字,人定勝天!”袁誌文拍了拍胡三怪的肩膀,將簽桶取了疇昔。
袁誌文帶著李氏兄弟和王敦從山掉隊入了黑水寨,偷襲之下,一舉攻陷了黑水寨,卻不想還是讓鑽地龍給跑了,袁誌文無法之下,隻好先返回了黑水寨。
“我稱來!”李誌堂介麵說道。
“你啊,在這裡賣關子,看我的。”
“你說呢?”袁誌文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段虎,段虎微微一笑,心領神會,有的時候,美意的謊話真的不要捅破,不然,給人的內心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