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既然不喜好三阿哥、八阿哥,我們與其費極力量的讒諂於他們,為甚麼不直接派人殺了他們,如許也便一勞永逸了?”鄂一藉著酒意昂首問道。
“差人傳信給他,讓他在出去尋人的時候,彆讓那些官員太好過,好歹他是三阿哥府上的人不是!”胤禛輕聲說道。
“讓他借老三的名義,有機遇了就索點賄。”胤禛直接說道。
胤禛的臉上又規複了一絲笑容,搖了點頭,“本王不會殺他們,但本王要把他們踩在腳下,讓那些從冇正視過本王、從冇把本王當回事兒的兄弟們蜷伏於本王的腳下……”胤禛在說兄弟兩個字時語氣格外重。
鄂一被胤禛的冰冷嚇著了,忙說道,“王爺恕罪,是鄂一多言了。”
“哦,那鷹確切是八阿哥獵的,本來八阿哥籌算親身帶著鷹去迎皇上的,厥後他下不了床便差了親信的一個家仆和一名寺人去,那派去的寺人馮遣朝便是我們的人,以是在皇上麵前時自是不會替八阿哥說話的,後皇上又審他時,問他八阿哥是否和朝臣過往甚密,當時鑾駕隨行的常往八爺府上的阿靈阿、鄂倫岱便被他指了出來,隻是可惜,這馮遣朝也是奪目無能之人,此次怕是也要落空這枚棋子了。”鄂一輕歎道,“不過,王爺放心,他已和小人包管不管甚麼罪惡都不會供出小人的,隻要好好安設好他的家人就行。”
“來,和本王說說,你是如何阻了胤禩冇有去給皇阿瑪存候的?”胤禛挑眉問道。
“魏公公和皇上一起北巡去了,一向冇有機遇問道,就等他回京後再行查問,孟光祖從三阿哥那兒拿的畫像小人已經找人臨摹了,到時候拿給魏公公看一下。”鄂一回道。
“嗯,應當的,他的家人必然要顧問好,固然有些可惜,但他的捐軀也算代價龐大了,此次老八怕是再難翻身了。”胤禛舉杯道,“還是鄂一你辦事兒全麵,來,本王敬你一杯。”
“是。”鄂一回道。
胤禛對勁的點了點頭,兩人又喝了幾杯酒後,鄂一終是忍不住說道,“王爺,有一事兒,鄂一一向想不明白,不知當問不當問。”
“鄂一,你這一起辛苦了,本王明天特地給你設席犒勞。”胤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