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連續兵士把一個火藥包按在炮樓小木門上,這個藥包和平常那種四方方的分歧,反倒象隻小鍋,上麵另有個木頭架子,鍋口恰好對著木門,撲滅導火索後,呼拉一下就向側後跑開。
北邊的二牛和鐵蛋他們跟著二連兵士遠遠地繞到最北端的陳莊炮樓,再往前就是屬於聊城範圍了,那邊的炮樓離得比較遠,兩座炮樓中間的一個已被前次八路軍打爛,內裡的日偽軍也撤到前麵去了。
“各位兄弟,我是張成,我們現在都過得很好,大夥彆再為鬼子賣力了,他們殺的全都是我們的鄉親,彆再讓人戳脊梁骨了,把槍扔出來吧,鬼子全死了,冇人救你們!”
“把槍扔出來,然後一個個捧首出來,誰如果耍花腔,老子的槍子可不認人!”李隊長大聲叫道!
“內裡的兄弟聽著,我們是新八旅的,現在石佛據點已經被我們攻陷了,內裡的兄弟全都投降了,你們也不要再為鬼子賣力了,凡是和八路軍作對的,都冇有好了局!”
一班長呼吸很沉重,他曉得本身如果命令抵擋,能夠還冇站到射擊口,前麵的黑槍就會打過來,他太清楚這幫孫子了,如果有排長押陣還好點,現在排長死了,少了主心骨的這幫部下,打鬼子冇有慫膽,殺起本身人來卻毫不手軟!
憋住即將出來的尿意,乾嚥了一口吐沫,啞聲道“騾子,豎白旗!”
喊話間,槍聲停了下來,幾小我豎起耳朵一聽,公然,遠處除了剛纔的爆炸和一陣槍聲外,再冇有動靜傳來。
萬金鬆內疚地笑了笑“這也是機遇偶合罷了,另有,這裡就留給李隊長打掃了,我們再去下一站,還請李隊長把剛纔的喊話隊員援助我們幾個,我們籌辦來個不戰而屈人之兵!”
最南邊,趙營長和栓子、喇叭他們卻冇有去打炮樓,而是守在路上,他們所要麵對的是縣城裡出來的鬼子增救兵隊!
“八路的槍法太準了,班長,咋辦啊?”剛纔阿誰破鑼嗓子又一次喊叫起來。
看到炮樓內裡的治安軍開端投降,二連長伸開的嘴巴久久冇有合攏,這特麼也太牛了吧?就開了2、三十槍,還冇等軍隊衝鋒呢,這就完了?
二連長剛把兩個排分到兩側,南邊已傳來爆炸聲,一陣雞飛狗跳過後,二十來個偽軍已經就位,不一會,就有兩挺捷克式從炮樓的射擊孔裡向外射擊。
但這回他們卻冇有放火燒掉炮樓,而是留下一個班臨時守在上麵,這一片平平的空中上,再也冇有在炮樓上打阻擊強了,歸正鬼子大炮也帶不過來,有兩挺機槍就夠鬼子增救兵隊喝一壺了。
驀地間,西南邊和正火線的雪窩子裡俄然亮了十幾下,就象過年放的小爆仗,此起彼伏,然後,一陣輕脆的槍聲才傳來。
爆炸聲響起時,虎帳內也轟動了,一個個大喊小叫,更是點起了油燈,不一會,有一扇大門翻開,從內裡衝出四五個衣衫不整的二鬼子。
“我特麼哪曉得咋辦?我又不是排長,該死的電話又不通!”正在搖電話的班長氣得一把拋棄話筒,正要設法逃竄,就聽劈麵稀少的槍聲中夾著喊話聲。
偽軍的機槍把西北方豎著的幾個假人打得草屑直飛,這槍法也是絕了,僅僅離著三百米,還是立著的,兩挺機槍連打了兩梭子,假人才中了七八發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