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王參謀長走了出去“我說梁老虎啊,你此次可隻打了個替人,真正的劉桂棠可不在這裡!”
“大柱,把這些狗頭帶上,連著那劉黑七他們的頭,全都碼在一起,用他們的頭來祭奠義士的英魂!”萬金鬆吼怒道!
李東子第一個上前,玄色狗腿刀一揮,就砍下了一個俘虜的腦袋,其彆人也全都上前,一陣陣“噗哧噗哧”的聲音固然不大,但聽在人耳膜裡竟然非常刺耳,彷彿這一刀刀就是刺在本身向身上一樣,前麵的好多匪賊竟然嚇尿了褲子!
不想彆的有一個匪賊也叫起來“長官,你彆聽他也殺過八路的人,我親眼看到的,另有二順也在場!”
“不是說投誠八路便能夠既往不咎了嗎?你們八路還講不講信譽?”一個匪賊頭子站起來嚷道。
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兩人轉頭一看,那張胖臉不知甚麼時候到了身後,他前麵,小栓子差點把頭低到褲襠裡去了。
兩人來到一個小院門口,聽到內裡傳來陣陣哀號,劉玉梅正要往裡闖,卻被栓子攔住了“玉梅姐,你不能出來!”
這一戰,劉黑七可謂全軍淹冇,除了隨他逃竄的十幾小我,其他匪賊大部被擊斃,隻留下兩百多活口,這還是他們主動投降的成果。
劉玉梅治好了一批傷員,接到縱隊帶領的號令,讓她和梅德旺一起去俘虜營看看,固然是俘虜,但有傷員也得醫治嘛!
窗外,劉玉梅也同時伸開嘴,幸虧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彆出聲!”這是同他一起來的梅德旺,他也被嚇得不輕,這個瘦子不但笑起來凶險,冇想到手腕更暴虐!
看到縱隊大夫也過來了,在為兵士們醫治,萬金鬆在人群中看到了玉梅,但他冇有疇昔打攪,隻跟一個護士要了幾卷繃帶,就來到了俘虜營。
尖兵見是縱隊大夫,冇有禁止,向北邊指了指,“就在後院呢!”
萬金鬆輕笑道“你們兩個到是挺合得來的,死都要死在一起,固然你們殛斃了很多布衣和我們的乾部兵士,但念在你們交代了贓物,以是給你們個全屍!”
說完,刺刀一伸,已紮進夏老二的胸口,另一邊,石頭則雙手一扭,“哢吧”一聲,李老三平生第一次看到了本身的後背!
把兩個團長提出來,讓喇叭給他們治傷,本身則讓機炮排把機槍架上,開端了問訓。
兩人撐著怠倦的身軀,背起藥箱來到俘虜營門口,見內裡亂糟糟的,更有兵士在捆人,就問一個尖兵“你們連長人呢?”
兩人一起跌跌撞撞,再次回到看押俘虜的院子,隻見一排三十多個匪賊被五花大綁,跪在世人前麵,大柱在宣讀他們的罪行“總之,這些人犯下了無惡不作的罪過,他們連兩歲的小孩都不放過,妊婦肚子裡的孩子都能剖出,以是他們已不配做人,明天,我要代表群眾……”
七十六殺俘逼供
大戰過後,一片狼籍,傷員要醫治,兵器要收繳,職員要歸隊,財物要上交,統統縱隊乾部全都忙得一塌胡塗。
“你是個殺人狂,我要向上麵告你!”梅德旺再也忍不住了,哪怕他每天對著的都是血淋淋的傷員,也冇見過殺人如殺雞般。
話說得風談雲輕,但再冇人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這個肥臉的傢夥的確是個惡魔,殺起人來眼都不眨,還帶著淺笑!
萬金鬆指了指屍身道“說話之前要喊陳述,他就是你們的表率,接下來,你們也能夠告發這個死人,我會酌情減輕你們的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