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人堵截了繩索,事情就好辦了,不等陸遠開槍乾掉最後阿誰日軍兵士,肖彪這邊就已經有好幾個重回自在的國軍在撿槍了。這些重獲自在的國軍兵士大多衣衫襤褸麵黃肌瘦,但他們解困以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撿起日軍屍身邊掉落的步槍查抄彈倉裡是否另有槍彈。
從斷牆前麵閃身出來的陸遠並冇有涓滴的停頓或是鬆弛,踩著小碎步一起向前挪動的同時,手中的槍更是噗噗噗…的持續射擊,隻一個照麵,就把那幾個日軍軍官和兵士射翻在地。俄然呈現的陸遠已經帶給肖彪極大震驚,而陸遠的持續精準射擊,更加的令肖彪看的張目結舌。
好傢夥的,隻看了一眼,舒赫曼就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就在兩人身前不遠的空位上,約莫有30幾個衣衫襤褸被反綁了雙手的國軍兵士正狼藉的坐在地上。而在他們身側四周,則站著幾個端著步槍的日軍兵士,彆的另有幾個日軍軍官彷彿正在對那些被俘的國軍兵士指手畫腳。見此景象,舒赫曼驀地轉頭看向陸遠,舒赫曼現在終究曉得陸遠為甚麼會俄然推遲進犯的時候了,因為他想要脫手救下那些被俘的國軍兵士。
陸遠隨即把手中的步槍端平了,用對準鏡鎖定住日軍的阿誰電台兵,幾近冇有任何的停頓,陸遠便頓時扣下步槍的扳機。“噗”“噗”兩聲持續的輕響,陸遠打出的第一發槍彈正正擊打在那日軍電台兵的後腦上,而第二發槍彈倒是擊穿了日軍的那部電台。突如其來的攻擊,令保護在電台邊的幾個日軍兵士齊齊傻了眼,隻是不等他們張嘴呼喊,陸遠又持續扣動扳機,將這幾個日軍兵士持續射翻在電台邊。
而就在那日軍軍官奸笑著掄起手中的批示刀將要劈砍下來的時候,“噗”的一聲輕響俄然呈現,舉著批示刀的日軍軍官隨即癱軟了身子倒在肖彪身前。在統統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倒在地上的那日軍軍官看去的時候,隻要間隔比來的肖彪清楚的看到了從日軍軍官身下賤淌出來的刺目紅色,肖彪忍不住扭頭向本身的左邊看去。
親眼看著本技藝下的弟兄被該死的日本兵一個個的用刺刀捅死,對於身為軍官的肖彪而言,是一種殘暴到的折磨。他恨不能掙開捆綁在手臂上的繩索,用本身的雙手活生生的掐死現在正衝本身肆意狂笑著的那三個鬼子軍官,可惜的是,他做不到,因為他底子冇法掙開捆綁在本技藝臂上的繩索。
這是甚麼環境?為甚麼這個日軍軍官會中彈了?可為甚麼本身冇有聽到槍聲?但是就在統統人蒼茫的那一刻,一個貓著腰雙手持槍的身影從不遠處的斷牆前麵俄然衝進他們的視野裡。從斷牆前麵殺出的陸遠現在就像是從千軍萬馬的諱飾當中,俄然衝殺出來的猛士,用一種殺氣騰騰的模樣令這裡統統人都愣住了,他們完整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冇需求,我們在日軍後撤的處所也安插了機槍,這些日軍必定是逃不了的。”陸遠這邊話音剛落,在日軍後撤的前路上便響起了短促的機槍掃射聲,陸遠不由大樂,看來是黃海山那邊已經截住試圖逃離此地的日軍了。
“哈,終究找到你了。”陸遠挪動槍口,把一個日軍機槍手射翻在地,那挺剛剛纔被他抓在手中的輕機槍也掉落在屍身邊。第一個彈匣被陸遠很快打光,就在他改換彈匣的時候,肖彪也動員部下拿到步槍的兵士衝了上來,人數和兵器的增加便意味著火力輸出程度的加強,如果不是陸遠的禁止,或許肖彪就已經動員部下的兵士衝殺上去跟日軍打搏鬥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