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另有個活著的小鬼子,還是個少佐呢,帶他去見長官。”兩個國軍兵士鹵莽的抓住羽田的兩隻胳膊,拖著向前麵走去。更多的國軍兵士湧上街道打掃著疆場,這幾百個打掃疆場的國軍兵士,穿戴襤褸不堪的戎服,身上胡亂纏著的布條中還透著大片的汙血。手裡拿的中正式步槍、日軍的三八步槍、漢陽造啥槍都有。
野田謙吾深思著“我們如果能抓住他,對我們在支那的戰役或許會有幫忙。”
到處是斷肢殘臂散落在冒煙的焦土上,幾輛裝甲車都停著,車身上的火苗在驕陽下呼呼作響,內裡的兵士全數都是嘴角、鼻孔流著玄色的血。三十八聯隊長的鬆田少佐也被他找到了, 鬆田的嘴角、鼻孔一樣詭異地流出玄色的血,半伸開的眼睛彷彿還會看得見人,身上看不到甚麼傷口,但是臉上的生硬申明他已經死去。
陸遠早就把大部分人埋冇了起來,現在他的身邊隻要300多人罷了,他籌算在同一地點再次伏擊日軍三十三聯隊和三十八聯隊。陸遠在中華門一帶收攏了大量國軍88師的散兵的時候,獲得了大量的*,在他設定好的伏擊地區內有幾家商行,堆棧裡另有大量麪粉和沙糖等物質,這讓陸遠更加有信心再次伏擊日軍。
持續數天的浴血攻城戰已經讓傲慢的日軍曉得了甚麼叫做銅牆鐵壁,日軍中現在大多數的日軍兵士也已是強弓末弩,就連那些常日裡勇武過人的軍曹和伍長們也縮在進犯隊形裡不再帶頭衝鋒。這應當又是一處中國軍隊的戍守陣地,羽田站在裝甲車上用望遠鏡察看著火線的地形,儘是硝煙的長街兩側都是殘垣斷瓦,隻是在300多米外有幾個用沙袋和磚石堆成的臨時掩體,掩體前麵還模糊可見有幾其中國兵士在繁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