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隊長,你這個東西真的管用?”謝沉對陸遠組裝好的重型偷襲步槍非常思疑,畢竟那是個炮樓,不消大炮轟不消*炸就打不下來的炮樓,謝沉不感覺一杆口徑稍大些的槍就能行。對於謝沉的疑問,陸遠並冇有解釋甚麼,隻是把重型偷襲步槍扔上大車,然後趕著大車去了鎮口。如許好的機遇,豈能少了肖正華,孫德彪見狀,也策馬跟了上來。
“嘭”的一聲悶響,並冇有遵循提示捂住耳朵的孫德彪向後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而捂住了耳朵的肖正華一樣被駭的不輕。再看陸遠,彷彿甚麼異狀都冇有呈現,在槍口處騰起大團揚塵的時候,陸遠已經拉動槍機退出彈殼,並把下一發槍彈頂上了夥。一槍打出,遠處炮樓頂層上阿誰一向遊移不定的日本兵,也已經冇了蹤跡。
陸遠一行三人出了鎮子,順著官道向遠處的日軍炮樓行去,直到進入500米範圍以內,陸遠這才把大車停了下來。略微擺佈張望一陣,陸遠把重型偷襲步槍從大車上抱下來,然後徐行向前挪動到了間隔炮樓不敷400米間隔的一個小土包前麵。“你們兩個不要離我太近,一會最好捂住耳朵,這槍的動靜很大。”陸遠把重型偷襲步槍架好,然後從揹包裡摸出一副耳塞戴好,最後才趴伏在了重型偷襲步槍前麵。
從這個活口嘴裡,陸遠得知從這裡再往唐縣走,已經冇有炮樓和查抄站的存在,陸遠當即心中便是一喜,隻要本身再處理掉前麵的阿誰炮樓,剩下的路就算能真正承平了。順手一槍處理掉最後的這個活口,陸遠策馬出了鎮子,現在孫德彪和肖正華兩人早就已經換上皇協軍的戎服,正各自拎著一支步槍站在鎮口充當尖兵。
“嘭”陸遠再開一槍,在孫德彪和肖正華兩人的目視當中,遠處炮樓上俄然多了一抹紅色,而炮樓上阿誰隻探伸出一截槍管的射擊孔,彷彿平空大了一圈。肖正華再細心看,那那邊是大了一圈,清楚是被陸遠打出的槍彈硬生生的鑿穿了射擊口上方的青磚,才使得射擊口看上去像是大了一圈。
“謔,老天爺爺哩,這槍管但是真粗真長。”陸遠當著謝沉他們的麵,冷靜的把重型偷襲步槍組裝起來,光是那根重型槍管,就令孫德彪讚不斷口,乃至還偷偷的摸了一把。
“你們先待在這裡歇息一陣,我去那邊的炮樓看一看。”跟謝沉打了個號召,陸遠走到此中一輛大車邊,一伸手揭開大車上相鄰的幾塊木板,從上麵的暗格裡拎出一隻長條箱來。中間的一個高大男門生想要幫手,卻不想使出吃奶的勁了,卻還是拎的非常吃力。見此景象,包含謝沉在內,大師都非常感興趣的模糊圍了過來,陸遠到是冇想藏著掖著,隻是微微一笑,便當著世人的麵,把長條箱子給翻開來。
實際陸遠早已經用全視角輿圖搜刮過這個鎮子,他曉得這個鎮子裡隻要一個班的皇協軍駐守,而間隔鎮子不遠的炮樓裡也隻不過有六個日本兵和十幾個皇協軍。在黃大山忙著聯絡天津地下黨構造的時候,陸遠就大搖大擺的策馬進了鎮子,至於守在鎮子門口的那兩個皇協軍兵士,早已經被陸遠一槍一個送回了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