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我想聘請你去一趟德國,如果你剛纔說的安息都是真的,如果你能為帝國在海內找到石油,我想,帝國和元首不介懷對你伸出友情之手。”陸遠不是德國人,並不能感遭到一戰以後的德國人對於能源和物質極度巴望的那種表情,特彆在進入30年代以後,德國努力於重新崛起的關頭時候,能源對於現在的德國而言實在是太首要了。
陸遠的話還都冇有說完,本來臉上海呆著笑意的豪斯曼將軍卻俄然變了神采,一向冇有說話的埃裡克少校更是已經起家站起,並從衣服上麵抽出一支手槍指著陸遠。“你到底是甚麼人?如何會曉得日本想要跟帝國締盟的事情?你還曉得甚麼?”豪斯曼將軍的聲音變得峻厲起來,或許隻要他的一個表示,埃裡克少校手中的槍便會打響。
被人用槍指著頭還能把話說的如此流利,強作平靜的陸遠不由暗安閒心中發笑,不過他的這份平靜到是也獲得了豪斯曼將軍的佩服。“陸,你曲解了我剛纔的題目。我想要曉得,你剛纔說的團體計謀是甚麼意義?而並不是要你給我闡發帝國同日本締盟所帶來的倒黴身分。”佩服之餘,豪斯曼將軍卻並冇有是以轉移重視力,反而是直接把話給挑瞭然。
豪斯曼將軍開初還冇有反應過來,但他俄然發明已經遵循本身的表示把槍收起來的埃裡克少校又把手槍抽了出來,並且本身的副官盧克也已經從坐位上起家站起,他這才認識到陸遠剛纔都說了些甚麼。“陸,費事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我彷彿剛纔並冇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