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喊道:“劉成,過來幾小我把王大隊長扶起來,找個凳子坐下,我正式接管檢查。”
崔勇強團長怕嚴若飛把事搞大,結果不堪假想,但就叛變這件事,這些人都要遭到軍法措置,如果再弄出性命來,他們有幾個腦袋都要頭落地。
王德凱咬牙瞪著氣憤的眼睛,這是他參軍以來遭到的最大欺侮,可肉在砧板上,那能不當協?他一狠心,咬破手指壓在本身的名字上。
“哼,就怕你不識相。”劉成說著把槍栓玩弄的‘嘩啦’響,嚇的王德凱誠懇的坐在凳子上。
“慢著,你的功課還冇做完,還是公事公辦的錄下我的供詞再走,如許也算你交差了是不是王大隊長?”嚴若飛一擺頭,幾小我又把王德凱拉坐在凳子上。
嚴若飛問道:“王大隊長,你說我們在八路軍按照地,為了能順利的分開,分了一些物質給八路軍,保全了一大部分帶回368團,這也是在當時的權宜之計,如許做對不對?”
“對,你們做的對。”王德凱不敢違逆的點頭答道。
“崔團長,你說的話是君子一言嗎?如果落地就是顆釘,我們全聽您的。”
嚴若飛隔著桌子往王德凱跟前湊了湊:“王大隊長,我們開端吧?我看如許,我說的時候你彆插話,我此人記性不好,彆人一打斷我的話頭,就再也想不起前麵說的甚麼,你能做到嗎?”
他這個久經疆場的老兵,對嚴若飛幾個混蛋搞出的這類伎倆,即氣憤又佩服。
俄然內裡有人喊道:“崔團長和孫參謀長來到。”
嚴若飛把跟崔團長前後彙報的那些,冇走樣的又說了一遍,然後拍了一下桌子:“王大隊長,我現在開端問你,你答覆好嗎?”
幾小我按住王德凱,反綁上他的雙手,他嘶喊道:“混蛋,你們這是叛變,是要掉腦袋的,快把我放了,快..。”
不過,貳內心對嚴若飛的做法,的確是佩服的都想五體投地,太特麼的揚眉吐氣了。
他接著又問道:“你說我私通八路,是共黨混進368團的特工,法庭上還講誰提出誰舉證,你有證據嗎?”
王德凱冇好氣的說:“你隨便,我現在都如許了,還能由得了我嗎?”
嚴若飛走到躺在地上的王德凱跟前,漸漸的蹲下說道:“王大隊長,我從出去,你彷彿就冇顧得上問我供詞,隻是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號召刑具,現在你們也打累了是吧?”
“你特麼的哪這麼多廢話,俺一排長叫你寫就從速寫,再囉嗦謹慎我清算你。”劉成也是豁上了,已經鬨到這類境地,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是死是活全聽天由命了。
王德凱被扶在凳子上坐下,惡狠狠的盯著嚴若飛,想痛罵發作,可一看到這十幾個持槍對著他的兵士,個個用不善的眼神瞪著他,那種剛燃起的氣憤,強忍著壓了下去。
站在內裡的崔團長,聽屋子裡嚴若飛說話的聲音很暖和,內心算結壯了些。
“我再問你,我們十三小我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一起上跟小鬼子打了好幾仗,還截獲了幾馬車糧食和一些兵器彈藥,你說是有功還是有罪?”
崔團長隨後喊道:“王大隊長,你說對不對呀?”
他們冇想到嚴若飛會這麼做,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頓時停下來,連話都不敢說了。
他指著一個末頁空缺處所:“王大隊長,嗨嗨,不美意義,你也簽上你的大名壓個血指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