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張弛卻俄然做了一個過後連本身也感覺詫異的行動,他將那名日軍順勢一抱,一哈腰就將他的腦袋塞進中間坦克的履帶裡……日軍哼都來不及哼一聲腦袋就被絞進了履帶裡,掐在張弛脖子上的手也落空了力量。
當張緩和緩醒了過來後,劈麵就隻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名日軍,他們乃至連衝鋒的力量都冇有了,有的跪在河水裡一動也不動,目光板滯的望著緩緩朝他們開來的坦克,有的望著麵前黑洞洞的槍口神采安靜地朝前走,另有的則是遠遠的望向東方(日本的方向)理也不睬朝他們靠近的遠征軍兵士。
“排長!”
“投降吧,我們寬待俘虜!”張弛說的是願意話,因為他曉得這個日本軍官之以是還能活到現在,隻是因為兵士們但願從這個軍官身上套到一點有代價的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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