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抬手抹了下唇,哼道:“蜂蜜水當然甜,秦墨,你這是冇醉跟我裝醉嗎?”
――啊啊啊你不乾讓我來啊啊啊!!!
年青男人凝睇著他精美的側顏,一字一頓隧道:“我從不欠人情麵,這個恩我會還。”
沈眠便攀上他的肩,往他嘴唇上親了親,用心調侃:“寶貝兒,你昨晚真鹵莽,我現在腰還疼。”
“乖,進屋餵你喝水。”
他洗了個澡出來,秦墨已經癱在沙發上睡著了,蜂蜜水就擺在他麵前的茶幾上,他都不曉得喝。
次日,秦墨醒來,隻感覺頭疼欲裂,他展開眼睛,麵前一張精美的睡顏映入視線,細碎的髮絲耷拉在耳畔,清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靈巧。
沈眠道:“還是不信?要不要我帶你去看昨晚的監控,看看到底是你本身來的,還是我帶你來的。”
――臥槽臥槽快彆睡了!!起來乾啊!!!
他這“過後”的語氣太較著,聽得秦墨頭皮一陣抽痛。
沈眠冇有答覆,而是揉著他和婉細碎的短髮,輕聲哄道:“先沐浴,洗完我們辦閒事。”
秦墨被他的話刺激得滿臉通紅,他隻記得本身明天表情不佳,在酒吧喝了很多,至於以後的,就完整斷片了。
沈眠又喚了好幾聲,秦墨聽到他的聲音,迷含混糊隧道:“沈書白,為甚麼……你總來招惹我?”
晨光透過窗子折射出去,灑在沈眠精美的表麵上,他神采淡然,緩緩吐出一圈煙霧,那姿勢,說不出的蕭灑肆意,性感到了極致。
秦墨一麵感覺諷刺, 卻又衝突地把他抱得更緊。
秦墨看著他毫不沉淪的背影,心頭火氣,竟想把他拽返來,按在床上狠狠乾個幾天幾夜,讓他再也騷不起來。
秦墨已經醉得神態不清,本能地抱著沈眠不放手,沈眠費了很多力量才把他推開。
――啊啊啊啊啊啊!!!
沈眠驚醒,含混地抬起眼,隻見昨晚阿誰纏人的醉鬼摔在地上,撲克臉都繃不住了。
***
他到底為甚麼要來找這個男人?他不敢沉思,隻能歸結於喝醉,耍酒瘋。
秦墨見狀,道:“這個角色很首要?”
沈眠抬眸睨向他,涼涼道:“這聲‘感謝’我受了,不過這句‘對不起’,不知從何提及。”
此人又冇了動靜,他身上酒味太重,沈眠把他外套褪下,看到男人下身隆起好大一塊,頓時想起本身坑來的阿誰天價檢測儀。
說完,又把沈眠撲倒在地,跟大型犬似的在他頸側蹭了蹭,然後,就這麼睡死疇昔。
說著,彷彿怕秦墨不信賴一樣,嘟起唇給他看。
“嘀,嘀嘀――”
沈眠哼道:“誰讓我犯賤,搶了人家的配角,給了一個白眼狼,總要給點賠償的,這是江湖端方,懂嗎。”
他才方纔沐浴出來,烏黑的軀體,氤氳著潮濕的水汽,身上繚繞沐浴乳的淡淡暗香,微長的髮絲滴落水珠,落到鎖骨上,又從鎖骨一起往下滑,冇入寬鬆的浴袍裡。
吃完早餐,秦墨來跟沈眠道彆,正都雅到他在點竄腳本,彷彿是給一個副角加戲。
他環顧了一眼房間的安排,問:“我們昨晚……”他頓了頓,轉而問:“這是你家?”
秦墨是真的喝大了, 不然也不會大早晨跑來找沈眠。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桃花眼裡沁著水光,直把秦墨看得心軟,狐疑本身話說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