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上麵的那一根被他握住高低擼動,前麵則被滾燙粗|大的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頂得神魂飄零,吟叫出聲,聽了這話彷彿腦筋冇轉過來似的,隻是兩眼呆神地看著景瑞明。
景瑞明倚在牆上,抱動手臂,對著鏡子裡的肖帆笑對勁味深長,說:“要練習拋媚眼,對著鏡子的結果不好,對著真人纔好。”
肖帆也是個將近一米八的男人,這一通折騰,累得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景瑞明感覺很挫敗,媽的都操了百八十回了,孩子都操出來了,都還冇把這小子操平了?隻好一邊氣喘籲籲地去壓抑他,一邊吻著他的嘴喃喃利用:“你乖點行不可?”
肖帆說:“不開!老紙洗白白就為了給你睡的?做夢去吧!”
不過,這小牛犢子普通的勁兒也蠻敬愛的,景瑞明感覺本身能夠是有些抖M,就肖帆如許的他還看對了眼,還挺喜好的。
景瑞明為了快速吃到嘴,臨時口頭支吾著說:“那行,此次你先好好地觀賞學習,細心地體驗體味。腿劈開點,讓我出來。”
“嗯”。景瑞明口頭上承諾著,部下行動不斷,一個挺腰,就貫穿了他,開端大肆收支了起來。
肖帆說:“那你咋不嚐嚐?”
肖帆很快回了過來:“忍不住就做做手指操啊,本身脫手,豐衣足食。”
肖帆不想和他廢話,因為就目前情勢來看,屁股的危急越來越危急了。景瑞明一邊說著挑逗的話,一邊滿身都貼了上來,還將一隻手探入了肖帆包著臀部的毛巾裡,揉捏他的屁股。
景瑞明獲得正式聘請很歡暢,肖帆如果個女的,這會兒就被打橫抱起了,此時景瑞明看看他比本身略矮一點的個頭,放棄了做浪漫騎士的設法,說:“好吧,去我的房間。”
艾瑪這是要動真格的了?肖帆頓時哀怨地掙紮出一聲“不要~~”但是下一刻,對方的粗大已經抵了上來。
景瑞明不想吵醒琪琪,回屋去給肖帆發簡訊:
肖帆頓時從床上翻起來,去查抄窗戶關好了冇有,謹防死守景瑞明從窗戶裡翻出去,感覺無懈可破了,肖帆纔回到杯子裡發簡訊:“你過來啊,過來把我的屁股乾著花啊。你就是變成一隻蚊子,也飛不過來,哈哈哈。”
景瑞明的一隻手臂緊緊地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含混地劃過他赤|裸的胸膛,在那凸出的淡色小點上轉了一圈,悄悄掐了一下,微微勾起唇角,說:“中國話真是廣博高深啊,就是一句‘洗洗睡’也有很豐富的內涵啊,先洗得白白的然後給我睡。嗬嗬,我明天必然儘力睡你,不會孤負你的希冀的。”
肖帆犟著脖子說:“甚麼時候你乖乖地讓我操一盤啊?媽的老子都被你乾了一百多回了吧,就是做買賣,做了一百多單買賣還得有個贏利返點呢!”
隻要他誠懇趴好了給上就成。
肖帆氣急廢弛地說:“你乾嗎?”
景瑞明微微蹙眉說:“你如何老惦記那事兒啊?你鄙人麵不也挺爽的嗎?”
肖帆氣得說:“不要弄了!毛巾要掉了!”
肖帆先是悶哼了一聲,隨後咬著牙說:“你給我等著!哼哼!”
景瑞明唇角的笑意更加現顯,說:“當然要乾。這是聘請嗎?”
肖帆一邊吹頭髮一邊照鏡子,還一邊自鳴對勁地胡思亂想著。照著照著,俄然感覺不對勁,如何鏡子裡多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