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飛心知不妙,試圖避開,卻被他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上麵,帶著點不輕不重的力道搓揉著,嘴裡的熱氣和輕浮的話語直撲舒飛的耳朵眼:“你那天說的話我還記取呢,來,叫我曉得曉得收縮係數到底有多好。”
高遠故作煩惱地說:“啊啊啊,我的辦事那麼差勁啊,那我必須改進啊。來,客戶,我將一向辦事到您對勁為止。”
舒飛嘴上罵著“滾”,耐不過某個臉皮厚的傢夥對峙不懈的全方位騷擾,嘴啊舌頭啊手啊腳啊,另有他緊貼著的腿根的阿誰部位一向都是朝氣勃勃的,弄得舒飛又是煩躁又是鎮靜,小小飛再次顫顫巍巍地站立了起來。
看到本身心心念念惦記了好久的人此時正在本身的指導下春情綻放,真是人生最舒暢而愉悅的事情,高遠此時感遭到到不但是欲|望得以紓解滿足,更有終獲永愛的滿心歡樂。雨點般的吻落在舒飛的唇上,麵上,將他喉中漫溢位來的美好嗚吟全數淹冇。
舒飛反應過來小小飛上麵貼著的竟然是高遠的那一根,熾熱粗|大,燒熱的鐵棍普通貼在本身的上麵摩擦燃燒,的確是羞不成抑,身材更加顫栗了起來,溢位斷斷續續的呻|吟:“放開,彆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