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在內心吐槽:“哥們,低調點行不?不秀恩愛就渾身難受是吧?”
舒飛被肖帆撞破略有些不安閒,便催著高遠說:“快一點了,你還不走?不是說下午要開會的嗎?”
高遠在電話裡含混地笑:“我的無能,可不但是表示在這裡哦,等早晨過來給你做一次全麵的揭示。”
高遠見老婆大人害臊了,內心固然大樂,卻不動聲色地錯開話題,不叫肖帆持續打趣他了。
舒飛聽完了肖帆的一番控告以後沉吟著說:“那麼說的話,景瑞明倒真是有錯,不過,他會不會是有甚麼難言之隱?你明天早上應當聽他解釋的。有些話要攤開了說。就算你至心籌算和他完整掰了,你也應當給他一個解釋的機遇。當然,最後原不諒解他,決定權在你。”
美滿是一副男仆人的姿勢。
高遠:“親我一下。我要在電話裡聽到一聲帶響的。”
高遠委曲地說:“那算了吧,老婆你如何那麼害臊?”
肖帆便將前些天的事情說了說,說到琪琪病得難受,本身六神無主的時候景或人卻在遊戲花叢的時候,肖帆又氣得怒髮衝冠,罵道:“之前的事情都能夠算了,這一次,可饒不了他,真他媽的王八蛋!”
說著,肖帆將手裡買的一大堆營養品和果籃之類的放在一旁的一個小櫃子上麵。
舒飛為甚麼敢說這句話,實在是當時景瑞明的一句“他性獎懲了我四年!”的話太震驚了。舒飛以為景瑞明既然能夠忍四年,就應當不至於在這時候俄然脾氣大變,成為花花大少。
肖帆大搖其頭,說:“禽獸啊,高總竟然連病人都不放過!”
肖帆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說:“再說吧。行了,快兩點了,我也該走了。下午還要跑一個客戶,還要去他們財務上拿憑據。”
高遠一走,肖帆頓時壞笑著說:“臥槽!這一回叫我拿了個現行吧?你前次還嘴硬,說跟他毫不會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