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的那一瞬她還是疼得全部身子都弓起來,像蝦米一樣將身材伸直,蘇木白一下一下撫著她,試圖用吻來分離她的重視力。
吻順著她的脖子向下,一寸寸顧恤,最後逗留在胸前那一點,輕笑:“另有甚麼疑問嗎?”
連星看著他。
那天彷彿也是這個客堂,這個沙發……
沉沉的語氣,噴薄著燙燙的氣味,每一個字都沉甸甸砸進她內心。
“向來冇有過彆人。”不等他說完,他已經傾身再次壓上來,吻著她的唇角,手掌順著她的腰窩向下,嗓音更加嘶啞,“初吻、初戀、向來冇有過彆人,隻要你。”
……
蘇木白苗條的手指插/進她的頭髮裡,一下一下輕柔撫著,整小我有一種終究走到這一天的感受,“實在那天想向你求婚的,怕本身太心急,給你壓力,臨時改了主張。”
趁他騰出一隻手去拽本身的衣角,連星爬起來,“你……你有冇有……”
“一天以內來不及,”蘇木白坦言:“是在倫敦定做的。”
“停,”蘇木白髮笑,“就因為不想生孩子,以是你回絕了我?”他用手撫了撫額頭,偏頭無法,“我有說過讓你現在生孩子嗎?”
連星被蘇木白連體嬰普通抱在懷裡,他雙手雙腳同時壓住她,裹在她,指腹輕柔地去撫她隱蔽的那處,柔聲問:“還疼嗎?”
連星眨眨眼,看他不容分辯將戒指套回本身知名指上,終究重新找回本身的聲音:“明天買的嗎?”
他彷彿在笑:“既然說到孩子,不如……先舊夢重溫前次也在這裡對不對?”
連星驚奇地感遭到他身材的竄改,身材竟然很有默契地開端發燙。
厥後他說甚麼?說時候過得太慢了。莫非阿誰時候就……
氛圍在連星的後知後覺裡,愈發嚴峻起來,她轉頭,蘇木白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貼了過來,他一手握住她腰後,微弓著背,將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裡。
“她不算,”他毫不遊移,“我連她的手都冇碰過。”
下一秒,他被蘇木白橫抱起來,回身進寢室,他將她放在床上,怕她害臊,拿薄被將她捂住,三兩下除了衣服,也出去。
她看著那鑽托上閃閃發光的細姨星,不住摩挲。
冇有是冇有,但是結婚以後生孩子是自但是然的事情……
“我的小女人,”蘇木白微側了臉,嘴唇壓在她耳廓邊,輕聲問:“請你……能不能……嫁給我?”
蘇木白倒吸一口寒氣,的確要命。
他抓了抓頭髮,手掌輕車熟路地撫上來……
不是叨教,是請你……
連星聲音極輕極輕,“還好,就是有獵奇特的感受。”
那句歌詞如何唱來著,動情時候最美。
“嗯?”他低低的聲音在耳邊撩動,“甚麼感受。”
他不答,舌尖在那一處皮膚上專注地刻畫起來,很輕很柔,像羽毛輕/搔,倒是潮濕的。
連星忍耐著發燙的臉頰,一股腦問道:“你有冇有和彆人……”
她儘力壓抑著想要流瀉出聲的喘/息,顫抖著推他,“蘇木白。”
“你不肯意?”他的聲音緊得幾近沙啞。
那親吻太密意,她垂垂健忘了防備和疼痛,固然難受,仍然極力將本身貼向他,儘力逢迎著,感受著他逐步短促的呼吸脈搏,本身也逐步心跳失序。
“就是……”她不循分地拱了拱,“想在你懷裡……天荒地老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