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脫手,讓惜顏將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目光中儘是柔情。
見皇上盯著本身的胳膊瞧,惜顏用心抬起胳膊,衣袖滑落,渾圓白淨的小臂露了出來,窗外傾泄下的陽光灑落其上,泛出安康的瑩白光彩,婉如上好的瓷器。
固然他話是這麼說,但心中卻也不免有些忐忑,但願惜顏不要提出甚麼讓他難堪的要求。
見到惜顏半晌未語,皇上的眉宇間不自發地掠過一抹褶皺。
咳!都怪段德阿誰老東西,門都關上了,朕也不好再排闥出去,要不然這個老東西估計會猜想朕不可了吧。
惜顏輕啟朱唇,帶著一抹不滿的嬌嗔:“陛下乃臣妾心中獨一無二的夏郎,臣妾豈會容彆人覬覦半分?”
皇上聽著她這略帶醋意的話語,眉梢微挑,目光落在了手中的函件上。
本身冷靜接受了這麼多,既不能抱怨,還得時候保持著體貼的模樣。可貴他開口,本身可不能錯過這個可貴的好機遇。
惜顏被他捏得有些癢,她轉過身子踮起了腳,伸脫手指撫摩在皇上的臉龐上。
皇上心中暗自嘲笑,前兒媳與小姑子一同送進宮中,長興伯府的人莫非就不怕淪為天下的笑柄?
手指順著臉龐滑落到皇上的喉結之處,在他的喉結處悄悄摩擦著。
“服侍,是如何個服侍法?”皇上語氣含混地說,他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揉弄著惜顏柔滑的唇瓣。
皇上這麼想著,嘴角卻勾了起來,這類粉碎端方的忌諱歡愉確切讓人上癮,過了好一會兒,皇上終究舒坦了,他這才放過了惜顏。
惜顏不依地說:“妾身纔不是妖精呢,若妾身成了妖精,那您可不就成了昏君?”
惜顏心中考慮著,想要讓皇上說出這話可真是不輕易。
這個動機剛一冒出,皇上的心頭便隨之一緊。但是,轉刹時他又搖了點頭,否定了這個猜想。
他昂首看看外頭敞亮的天氣,對皇上躬身說:“陛下天已經黑了,老奴上外頭服侍。”
此番摸索,見到惜顏不但冇有活力,還主動勾引本身,他這才放心。
他伸手攬住惜顏的腰肢,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醋味,威脅性地在她腰間軟肉上悄悄一捏,問道:“那顏顏籌算如何?是否要念在至公子的情分上,幫她一把呢?”
皇上冇想到軟性子的惜顏會辯駁本身了,並且這模樣讓他的心都被勾得砰砰跳,他不由用力箍緊了她的腰。
不,顏顏絕非是那等迷戀權勢之人,她一貫溫婉賢淑,深明大義,本身該當賜與她充分的信賴纔是。
他來尋惜顏當然不但是為了這點子事,更首要的是他想摸索下惜顏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