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聲道:“陛下,我家娘娘有要事相稟,請您移步鐘秀宮一趟。”
又是那含混纏綿、難捨難分的一夜,月光如水,悄悄地灑在春錦閣的每一個角落,見證著那無儘的和順與纏綿。
他眼尾染上一抹緋紅,彷彿被烈焰悄悄舔舐過,當惜顏那染著蔻丹的手指如同靈蛇般滑相稱頭之處,他俄然發力,近乎鹵莽地將她的手牢固在原地。
而遠在鐘秀宮的香妃,得知皇上竟在春錦閣過夜整晚,她的心彷彿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癢難當,一整夜展轉反側,未曾閤眼。
這話語裡帶著幾分率性,幾分挑釁,卻也讓皇上的心絃狠惡顫抖。
皇上停動手中修改奏摺的筆,抬眼望向跪在地上的宮女,沉吟半晌說道:“既如此,那朕便去走一趟。”?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香妃在心中悄悄發誓。
皇上伸脫手將她扶起:“起來吧。剛纔聽著奴婢說,你有首要的事要找朕?”?
因而,她換上笑容,對皇上說道:“妾身實在並未想到詳細的恩情,隻是但願皇上能先給妾身一個承諾。待妾身何時想到了,再奉告皇上。”
惜顏嘴角勾起一抹滑頭的笑意,彷彿一隻得逞了的小狐狸。
如果從未獲得過皇上的寵嬖,本身或許能夠淡然處之,但現在嘗過了那蜜糖般的滋味,又怎能甘心再去飲那寡淡有趣的白水?
香妃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對勁的笑,彷彿早已料定皇上會有此問。
“妾身就要那獨一無二的,聽聞燕國本年獻給皇上貴重的大麗花,我要那花,並且必須是隻給我一小我。若皇上給了其彆人,我就把那些花都給拔了!”
因而,她嬌笑一聲,撒嬌地對皇上說道:“陛下,妾身怎會提出如此在理的要求呢?”
明曉得有了身孕,本身不能對她做甚麼,還如此勾引朕!
不一會兒,一名宮女戰戰兢兢境地入乾清宮,見皇上正嚴肅地端坐於龍椅之上,心中不由一陣忐忑,趕緊跪伏於地。
皇上手中的硃筆未曾停歇,還是在奏摺上飛速批閱,頭也未抬,隻是淡淡地問道:“你家娘娘可曾言明是為何事?”
隨後他猛地低頭,以一種近乎打劫的姿勢親吻上她的唇,舌尖與她纏綿交叉,彷彿要將相互的靈魂深深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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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兒,香妃便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甲幾近要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麵對皇上眼中那抹淡淡的諷刺,她恍然明白,皇後之位並非她現在所能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