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孔令晨吻了吻她的發邊,氣悶道,“阿誰鄒永東當初跟我一起進的技校,跟的同一個徒弟,算是我的師兄弟。但是彆人笨死了,學個機床半天都車不好,人也悶訥,整天不吭聲不出氣的。徒弟不喜好他,喜好我,教我比教其彆人都用心,我學得也快。厥後我先進了精加工車間,他還在學,最後被徒弟打發去學剛出來的數控車床。成果這小子記性好得驚人,那些看起來頭暈的操縱代碼,他一下子就記著了,然後也混進了精工車間……”
薛珍不等他說完,就用手捂住他嘴:“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我們是伉儷啊。伉儷不就是風雨同舟、存亡與共的親人嗎?你表情憋悶的時候,不對我發,還能對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