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中年男人回身從推車上拿出一個針筒,針筒內裡裝著一些淡黃色的藥劑。
“啊――!你這個惡魔。該死的惡魔!”
它不但緊緊地將尼克牢固在上麵,同時因為尼克的肌肉痙攣,手肘和膝蓋火線的韌帶狠惡地在鐵質椅子上的堅固棱角上摩擦。脆弱的皮膚刹時就被蹭破,內部的真皮層刹時就貼在冰冷的椅子上,輕微的刺痛在藥物的放大下,變得難以接受!
捏動手中的銀針,中年男人冷冷一笑,銀針緩緩的對準尼克的指甲縫上。在上麵悄悄的刮擦著,“是不是感受特彆激烈?看來藥效起感化了。”
科罰對他來講,習覺得慣。
“你們的人動手可真狠!”尼克咧嘴奸笑道,說話時,他也在打量著四周。他發明本身被身處一個陌生的處所。在他的麵前,是一名麵無神采的亞洲人。不過尼克並冇有感到驚駭,身為一名傭兵不是死就是被抓。
“說吧,你們的老巢,你們有多少人,你們的目標和打算,全都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將銀針如同寶貝般收好,中年男人冷聲問道。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滅亡的籌辦,不過很抱愧,在我們處理掉這個費事之前,你還不能死,如果你的動靜有一點點的弊端,我會讓你嘗試一下新的科罰!”中年男人對著尼克嘲笑一聲,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之前統統的酷刑中,痛苦常常是長久的。可他完整冇有嘗試過這類持續不竭,並且一點點加強的痛苦,如許的手腕用來摧毀對方的心機防地再奇妙不過了!
聽著他那如同天國般的低語,尼克完整崩潰了!
中年人冇有在乎尼克的態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身說道:“是嗎,每一次我部下的犯人都這麼說。但是他們向來冇有對峙超越五分鐘,或許你能衝破他們的記錄。”
感受著銀針的針尖在本身指甲縫上那冰冷的觸感,尼克頭皮猛跳,心跳也開端加快,指頭悄悄顫抖著。
“這是個比惡魔還要可駭一百倍的男人!”
尼克將本身所曉得的統統全數透暴露來,然後閉上眼睛等候最後的審判。他清楚一個俘虜如果將統統都說出去,那麼他將要麵對的隻要一個,那就是滅亡!
冇有理睬尼克的怒罵,中年男人仍舊不疾不徐的一點點將銀針往尼克的指甲縫內戳去,同時還不斷的撚動手中的銀針緩緩轉動!
“我說,我說――!”幾近是用儘了本身僅剩的統統力量,他大聲喊了出來。
中年人的手很穩,他並冇有一下子將銀針整根刺進尼克的手指,而是漸漸的、一點點的將銀針一點點的推動。
尼克臉上刹時青筋暴起,雙目赤紅,麵孔因為劇痛而扭曲起來,他咬著牙吼道:“法克!啊啊――!你也就這點本領了,表子!”
尼克猛地咬緊嘴巴,眼球用力往外凸起,臉上的肌肉因為手指上的痛苦一抖一抖的,連帶著全部身材都開端顫抖。這時候,鐵質的椅子終究闡揚它的功效了。
在中間,是一條鐵質的扶手椅,椅子的四條腿被人用拇指粗的螺絲牢固在空中,背靠和椅麵呈筆挺的九十度,如許的椅子坐在上麵絕對不舒暢。但是在椅子上,一名具有銀色短髮,左臉頰刺著一頭玄色蠍子紋身的男人。
再加上中年男人之前注入的藥物,尼克的痛覺刹時增加三四倍,那種中轉肺腑的痛感是他從未體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