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動手中的銀針,中年男人冷冷一笑,銀針緩緩的對準尼克的指甲縫上。在上麵悄悄的刮擦著,“是不是感受特彆激烈?看來藥效起感化了。”
再加上中年男人之前注入的藥物,尼克的痛覺刹時增加三四倍,那種中轉肺腑的痛感是他從未體味過的!
手指狠惡顫抖著,銀針已經衝破手指上的新月,深切第一樞紐!
非常靈敏的觸感讓尼克感遭到了驚駭,他俄然發明,本身對中原的統統都是那麼的陌生,他獨一記得中原是一個掉隊的國度,那邊的人都非常肥大。
“還不想說嗎,現在僅僅過了六秒鐘,你另有一百七十多秒的時候考慮。當然現在隻是一道開胃菜,我想你不會想體味比這殘暴十倍、百倍以上的酷刑。”中年男人那如同惡魔般的沙啞聲音在尼克耳邊悄悄響起。
十指連心,手指上的神經根基上是人體最麋集也是最敏感的。銀針緩緩的刺入,一點點的推動,堅固的銀針擠開指甲和手指連接的血肉,那種扯破般的痛苦中轉神經末梢。
在房間光禿禿的天花板上,慘紅色的吊燈悄悄閒逛著,已經生鏽的金屬線收回‘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音。
中年人的手很穩,他並冇有一下子將銀針整根刺進尼克的手指,而是漸漸的、一點點的將銀針一點點的推動。
環境陰暗,四周的牆壁上到處是班駁的陳跡,牆壁的表麵已經大麵積脫落,暴露內裡深色的紅磚和乾裂的水泥,時候已經證瞭然它們顛末端時候的浸禮和腐蝕。
“你們的人動手可真狠!”尼克咧嘴奸笑道,說話時,他也在打量著四周。他發明本身被身處一個陌生的處所。在他的麵前,是一名麵無神采的亞洲人。不過尼克並冇有感到驚駭,身為一名傭兵不是死就是被抓。
“作為一個犯人,你很放肆。”中年人的手指從車上的東西上一一劃過,最後拿起一根銀針。
“說吧,你們的老巢,你們有多少人,你們的目標和打算,全都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將銀針如同寶貝般收好,中年男人冷聲問道。
“嘶――!啊――!”低吼一聲,腦袋上還模糊作痛。
感受著銀針的針尖在本身指甲縫上那冰冷的觸感,尼克頭皮猛跳,心跳也開端加快,指頭悄悄顫抖著。
“你――!”
男人此時上身隻穿戴一見玄色知心背心,高高抖擻的肌肉顯出除了該仆人的身軀內包含著可駭的力量。
中年人冇有在乎尼克的態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身說道:“是嗎,每一次我部下的犯人都這麼說。但是他們向來冇有對峙超越五分鐘,或許你能衝破他們的記錄。”
“你們彆想從我口中曉得任何東西!”尼克等著麵前的中年人。冷冷一笑。
冇有理睬尼克的怒罵,中年男人仍舊不疾不徐的一點點將銀針往尼克的指甲縫內戳去,同時還不斷的撚動手中的銀針緩緩轉動!
被牢安穩定在椅子上的本國男人猛地驚醒!
中年人的聲音沙啞刺耳,如同刮花的剝離,令人刺耳。
看到尼克的神采,中年男人臉上的神采仍舊冇有涓滴的波瀾,他沙啞刺耳的聲音在這間清冷陰暗的房間內響起:“或許,你還冇有嘗試我們中原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