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大手一揮,“快泡茶,把我那上等的普洱茶拿來!”
獨孤雄莞爾一笑:
“不成,這不不必,玄武兄莫要折了我的壽命,這個打趣開不得!”
葉千帆肅容道:
“玄武!開口!莫要打岔!”獨孤雄輕叱一聲,製止道:“你這劣徒,真是胡說八道!葉老弟如何會是那種人!”
暗道:“這臭小子,也不過一小白臉,師尊怎的對他這般客氣,還像熟人一樣以兄弟相稱,如果我,早就摁了他,讓他這般嘚瑟。”
“依前輩便是,隻是末學有個疑問,誠懇就教。不知前輩是如何探知我私行暗藏的?”
中年人哈哈笑著,葉千帆已是客氣的謙善回禮。
門外已是聲出人至,向開門而迎的中年人拱手道:
而那些保護,無一不是妙手之輩,有人潛入這禁地,倒是渾然不知,毫無知覺,這已是讓人匪夷所思。
葉千帆腦中意念一閃而過,果然冇錯,恰是獨孤雄,亦是獨孤婉舟的父親。
這也是玄武的猜疑,他自認已是做的非常埋冇。
而那八個美女,亦是麵麵相覷,不知何意驚奇不定。
“實在也不難,能夠深切此地,還能避開層層關卡,現現在能有如此技藝的人,屈指可數,老夫也是一時念及所及,就判定是葉老弟來了。”
一旁神采烏青的玄武,此時恨不得上前捏著葉千帆的脖子......
如若不是主公發覺,世人都還矇在鼓裏,如此嚴嚴峻事,恐怕免不了受罰!
以是,這也怪不得她們會這般吃驚!
玄武一聽,嘿嘿,師尊乃是神人,豈是你這臭小子能比肩的?
中年人持續道:
偷偷瞥了一眼葉千帆,又暗道:“莫非是師尊對這小子有所詭計,想要操縱他?嘿嘿,歸正這小子自投坎阱,或許師尊現在隻是客意一番,穩住這小子,一會就出其不料製住他!”
葉千帆悄悄好笑,莫非你問,我便要奉告你實話麼?側目反問道:
獨孤雄抬頭一歎,道:
葉千帆一怔,真是越說越玄乎了。
玄武頃刻神采一紅,這小子師尊呼作老弟,那豈不是輩分比我高出了一截?在看一眼中年人,彷彿並冇有開打趣,隻好回聲移步,拱手道:
侍女亦是機警,見兩人出去,已是移過了一把太師椅,和中年人的椅子賓主相對。
“本來如此!”葉千帆笑道:“前輩聞聲如見,已是高超至極,長輩佩服,卻不知前輩又安知我的身份的?”
這就是隻聽其名,未見其人的葉千帆?
“葉老弟,還真的是你,來來來,快快請進,真是使老夫蓬蓽生輝啊......”
獨孤雄打斷道:
葉千帆也笑了,拱手道:“既然前輩不肯指教,長輩也是不敢強求。”
“老夫要說,是我一時的心血來潮,你信麼?”
玄武的確將近氣炸了,眼都黑了。
玄武等幾個亦是想要明白這一點,聚神聆聽。
“葉老弟,老夫姓獨孤,單名一個雄字。山野之姓,已過悠悠半載。”
此人武功之高,下山半載,可貴碰到一人。單憑能在十幾丈開外就能發覺他的聲氣,又能精準預判他就是葉千帆的身份,已是非常了不得。
而來人亦是膽氣逼人,主公看破卻並未逃逸,反而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玄武腦中,連續串奇思妙想閃過,已是意淫著等下把葉千帆摁在地上暴打的模樣,內心頓時又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