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石二鳥的功德,換作彆人,巴不得讓我多多鼓吹;你卻惱我,真是……”柳靈均見是此事,便笑著解釋道。
店裡的黑糖賣得越來越多,已經占每天進賬的一成半了;乃至有的客人特地來買黑糖,買茶和酒反而成了順帶。
淳安見柳靈均答得滴水不漏,再逼問下去,反倒像本身存了壞心似的。終究淳安連哄帶賣,賣給柳靈均五百兩銀子的黑糖。
“啊不會吧?姑爺看著可比霍公子強很多……”
“我看呀,霍公子是感覺,城陽侯和姑爺和離不成了,本身冇需求夾在當中難堪。”
淳安嘲笑道:“柳神醫謬讚。零賣不如整賣;既然柳神醫如此看得起我的黑糖,不如從我這進點貨;
“現在臨淮的病已好了將近兩個月,真的還需求兩三天把一次脈嗎?”
說來也怪,茶館的賬房空缺了,霍臨淮卻冇像平常那樣嚷嚷著要過來。連侍婢們都感覺,臨淮不像疇前那樣靠近淳安了;疇前掛在嘴邊不離口的“姐姐”,也變成了“女人”。
“我家那死鬼在內裡養了女人,我婆婆還向著他說話!”
“你為甚麼和你的病人說,我這黑糖比藥鋪的紅糖好、更合適做藥引?”淳安問道。
“藥引?治甚麼的?為何不去藥鋪買,藥鋪的能夠便宜些。”淳安美意提示。
“你每次來給他評脈,我剛好都在府裡,真巧啊!”淳安再度嘲笑道。
“‘我們臨淮’?淳安,你說這話可真不負心。你明顯對他若即若離,他想離你近一些,你都分歧意,現在卻如許稱呼你二人。
“我家狗不曉得如何冇了……”
“我家的大黑狗……”
“算了,你不會懂的。他一共付了八百七十八兩,加上黑糖的五百兩,一共一千三百七十八兩。”柳靈均還是將銀子儘數給了淳安。
“您說的‘柳大夫’,是指柳靈均嗎?”淳安皺了眉。
有些話既然柳靈均不說,她就當不曉得;可該賺的錢,她一分都不會少賺。
“可不是他麼……”
老婆婆笑道:“治婦人產後惡露的。柳大夫說,你這的黑糖,比藥鋪賣的紅糖雜質少、純度更高,做藥引更好。
“你家狗也被偷了?”
“我便宜賣給你,你再賣給你的病人,還免得他們來回馳驅,豈不是一舉兩得?你先彆急著回絕,我另有話要問你。
“在主家在家的時候拜訪,有何出奇?如有人專挑你不在的時候來,那才透著古怪。”柳靈均輕笑道。
“啊另有啊……先前臨淮出錢讓你給梅占治臉,大抵付了你八百多兩,就算八百兩好了。但是你把梅占的臉給治爛了,那這錢是不是該退給我們臨淮呢?
“您的黑糖包好了,一共八兩銀子。還需求彆的嗎?”淳安笑眯眯地給麵前這位老婆婆結了賬。
她想著,如果霍臨淮親身和她說要過來呢,茶館的賬就讓他管;若還冇等他開口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這事就不提了。
“我這黑糖,店裡賣是半斤糖八兩銀子,賣給你便宜點好了,五兩半斤。你買五十斤,剛好五百兩,我派伴計送到你府上。”淳安笑眯眯道。
“那倒冇有,但是……它被捅死了……”
“你感覺,我把梅占的臉弄爛,是為了誰?那段時候她瘋了一樣找我,莫非我不曉得嗎?我有錢不賺,又是為了誰?
“我家貓生了小貓……”
“他有甚麼難堪的,我們女人才難堪呢!有了夫君還整天被他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