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隻是一具屍體_第九節 說實話我還真不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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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洛襄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植物園裡的猴子。

楊小刀等四人愣愣地聽他講了半天的單口相聲,還是冇聽懂他要表達甚麼。他跟三個小弟對視一番,乾脆放棄了瞭解,再一次指著洛襄痛罵:“費那麼多話!乖乖給老子站著彆動!你看老子弄不弄得死你!”

太失利了。

如許下去不是個彆例,楊小刀喊了一聲,三個小弟如蒙大赦,從速退回了他身邊。

“哦,行,來吧。”洛襄說。

幾個小弟打了半天,自個兒也發覺出來有些不對了。人家連哼哼都冇有一聲,自個兒的拳頭卻打得生疼,跟懟牆壁似的。

“呃……玩雜技的?”洛襄有些不肯定地問道。

總而言之,走江湖混道兒,總得有一兩樣拿得脫手的本領。楊小刀不會甚麼工夫,跟人打鬥不過就是拳打腳踹,但有這麼一手,打鬥之前先亮表態,哪怕對方不怕,這氣勢也要被壓下去一頭。這叫心機戰術,楊小刀自以為深諳此道。

三個小弟內心嘀咕:還真不抵擋啊?

“就在市立病院門兒口!”一個小弟應道。

說實話,即便洛襄冇有遭到阿誰“複活失憶症”的影響,這點兒小事他也不必然能記得。作為一名高三門生,他要往腦袋裡裝的東西有那麼多,哪有工夫把這類渣滓一樣的影象往裡塞啊。

他本覺得這已經夠奇葩的了。

大抵是搞錯人了吧……

你說你們跟著我跑了一起累得呼吸都跟哮喘似的,就為了給我演出一套雜耍?並且演出完了,我這個觀眾都冇鼓掌呢,你們本身人鼓個甚麼勁兒?

實在他一開端隻是想抽出折刀耍兩下恐嚇恐嚇這男生,冇想到一冇節製住玩兒上頭了。這真不能怪他,很多人都有一種虛榮的演出欲,總會有演起來刹不住的時候。他又乾咳了兩聲,粉飾住本身的難堪。言歸正傳。

……

“曉得我們是乾甚麼的嗎?”

是啊,如何交代呢?楊小刀內心苦啊。你說堵人堵出個少林寺的來,這話說出去誰信呢?

因而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洛襄的身上。

楊小刀深吸一口氣,下一個刹時,翻開的折刀有如幻影普通在他的手中飛舞翻滾起來。

三個小弟頓時麵露難色。一個說“彷彿是”,一個說“不太記得了”,另有一個隻是點頭,也不清楚是不曉得還是表否定。

“你少特麼給我裝!上週五老子就跟你說了,離我們嫂子遠一點兒!我們大勝哥好言好語地跟你打過號召了,我們又不嫌費事大老遠地跑過來跟你擺究竟講事理,你小子是麵服心不平還是如何著?明天還敢跟我們嫂子套近乎?找死啊你!”

這真是無稽之談,可楊小刀卻越想越感覺有能夠,難怪上回堵這小子,他連一聲都不吭呢。人家一來慈悲為懷,二來底子不跟他們這些三腳貓普通見地啊。

“你特麼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小子!”楊小刀氣得七竅生煙,“還敢挑釁?如何著?真覺得哥幾個不敢揍你是如何的?”

楊小刀有些難堪地想了一下,接著卻又一拍大腿——

如果洛襄曉得他現在的設法,不知會無語到甚麼境地。

堵人能堵成如許是真特麼的失利……今後出去如何跟道上兄弟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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