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湘湘的尖叫聲過了好久才停下,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本身的鞭子完整變成了一堆廢料,半晌,快速昂首,惡狠狠的瞪著玉清落,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弄斷我的鞭子。這是我爹送給我的生辰禮品,你竟然敢切了它?”
“啊,啊,啊……”伴跟著那一節一節掉落到地上的鞭子,柳湘湘瞳孔微微放大猛地捂住腦袋大呼。
眸子眯了眯,她直接對著玉清落衝了疇昔。
可惜,還冇近玉清落的身,就被半途截斷了。
大廳裡統統的人都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玉清落像是切菜一樣將鞭子切成了無數段,隨後菜柄子還被她直接揚手丟出了門外。
正被下人稟告倉促趕返來的彭應差點直接被那玩意給砸中,幸虧他技藝矯捷倉猝往中間躲去。
歸正柳湘湘是個女人,女人就要留給女人去對於,他還是識時務一點,乖乖的看著吧。
說罷,把手中的匕首遞給了身邊的婆子。
玉清落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的意義是,我應當切了你給我們家丫環婆子出氣嗎?這個……”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又衡量了一下柳湘湘的體積,有些為莫非,“但是這匕首太小,切你的話彷彿冇體例一口氣堵截啊。唔……方婆,去換一把大一點的刀吧,最好是那種能一下子就把人腦袋給砍下來的。”
這,這……如果然的鬨出性命瞭如何辦?她們如何跟主子交代?
“行凶?”玉清落挑了挑眉,笑意盈盈的,“彆恐嚇我啊,我不由嚇的,萬一一個受不住,真的拿人開刀如何辦?”
現在,卻想在這府裡動起手來。
彭應本欲踏入門內的左腿緩緩的收了返來,見著大廳內劍拔弩張的模樣,冷靜的思慮了兩秒,判定的退了返來,不去捲入暴風雨當中了。
她聲音又狠又殘暴,彆院的下人都嚇了一大跳。柳湘湘是甚麼人她們比玉清落更清楚,這女人之前就視性命為兒戲,暗中不曉得毒害了多少人,但是她的父親威遠侯一向寵著她,在那邊護著,誰也何如不了她。
固然心很重驚奇萬分,那婆子還是乖乖的去了前麵,隻是半晌,便遞給了玉清落一把匕首。
緊跟動手起刀落,那條精美的鞭子瞬間斷成了兩節,三節,四節,五節……
金琉璃眸子微微發亮,打鬥甚麼的,她最喜好了。她將鞭子收了起來,這處所小,鞭子用的實在不是很順手,便乾脆直接用上了拳腳工夫。
“不敢。”玉清落搖點頭,又笑了一聲,隨即‘刷’的一聲將鞭子抖直,攤開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