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403室,汪洋住在504室,也就是我們隔壁寢室的上麵,隔壁的404室並冇有人住。我覺得是這個寢室的號碼不好,冇門生情願住出來。
師姐接著說:“隻不過黌舍封閉了動靜,那死去女孩同宿舍的人、另有當晚看到事情顛末的人厥後都分開了黌舍,我的這個師姐在校方找去問話的時候說她睡得沉,甚麼都不曉得,這才留了下來。當時她也快畢業了,在一次談天的時候不謹慎說給我聞聲的。”
她想了想,說:“實在都是傳聞,我也冇親眼所見,我現在念大三,在我入校後聽比我高一屆的師姐說,就在我入校前兩年,有個女孩從404的陽台跳下來,死了,身上裹著大紅床單,死相極其可駭。”
話還冇說完,她一拍桌子站起家,用震耳欲聾的聲音說:“我說不可就是不可,你不想要小命了嗎?”
我聞聲本身大呼一聲,卻冇持續往下掉。
我想起一個不平常的處所。
如果高子涵在就好了。
就在我兩腳踩在陽台的雕欄上,籌辦跨回403室的陽台時,俄然,牆邊呈現一小我影,嚇得我抓住牆壁的手一鬆,另有一股力量從後邊拉了下我的衣服,我整小我一腳踩空跌落下去!
我站在視窗,朝內裡喊了一聲:“阿姨。”
我點點頭,看來她確切曉得甚麼。
如果是404室的題目,那女鬼應當從地板上呈現,而不是從天花板上。
獨一能查到線索的就是校誌,校誌檔案室內裡存放著在黌舍讀過書的每一名門生的環境,可不是誰都能進。
可大四的門生我一個也不熟諳,合法我坐在樹下的木椅子上一籌莫展時,一個帶點欣喜的聲音喊了聲:“小磊哥!”
“啊!”鐘雪尖叫了聲,躲到我胳膊後。
睜眼一看,慌亂中我竟抓住了陽台上的雕欄,剛纔晃眼看到的人影冇了。
女孩看模樣還是個門生,幻景裡我看不到阿誰高瘦帶眼鏡的男人的模樣,應當年紀也不算大,莫非他們都是本校門生?如果那男人還活著,或許在我看到他的時候,能從他的身形上把他給認出來。
鐺鐺倒是風雅,答覆我說:“是一出話劇,你如果冇事的話就一起去吧,有些道具重我倆也搬不動。”
“不是的。”鐺鐺搖了搖手指說,“十一舍疇前是女生寢室,我進校前一年才改成的男生寢室。”
她瞅了我一眼,又扭頭歸去看電視。
這點也說不疇昔。
莫非404室有甚麼蹊蹺?
我接著問:“那師姐曉得產生過甚麼事情嗎?”
線索又斷了。
“但是,我比來都歇息不好,很影響學業――”
“磊子!”
大勇和汪洋不在宿舍,也許用飯去了。
現在臨時不要讓汪洋曉得比較好,他此人怯懦,輕易出岔子。我歇息了會,感覺應當去宿管阿姨那探聽探聽,便跟他們說下樓吃點東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