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對。實在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我不曉得我爸媽是誰,隻模糊約約記得很小的時候被一個穿警服的男人抱到他們家,阿誰男人就是路淼他爸。這麼多年,他們一向都冇奉告我我爸媽是誰,是否還活著。可我向來冇問過他們的事,信賴有一天我會曉得的。
“對,同名。也是這兩起案件的龐大地點。同一時候,分歧的兩個處所死了兩個同名的人,還是同一種死法。”
孟隊長給我說明天的火情,“一處在新陽區高家莊的一個平房區,火勢較大,一家賣麻辣燙的小店煤氣罐爆炸,店東兒子當場滅亡。另一處在海豐區體育館旁的英才私立黌舍,宿舍樓失火,因為宿舍門鎖死,一些門生冇有逃出來,遭到分歧程度的燒傷,目前已經離開傷害,但今早清理現場時不測發明一具屍身,全數燒焦,現已開端肯定死者姓名。”
“風趣?的確是可駭!”
“案件二與案件一幾近產生在同一時候,死者吳鳴,28歲,死於楓梓區十七裡店一戶簡易出租房內,也是刀刺穿心臟。據房東講,死者為外埠務工職員,平時待人馴良,屋內冇任何東西喪失,也冇有發明其彆人的指紋。”
“‘死神的孩子’?傳聞過,很多人在玩,雖說是傳統連連看的形式,可內容極其可駭。”
都是被她爺爺給寵壞的。小時候,我們住同一個院,她爺爺是局裡的老帶領,我們不帶她玩她就哭,回家告我們的狀。我爸是她爺爺的部下,冇體例,她就跟屁蟲似的走哪跟哪。厥後我考上警校,畢業那年她也考了出去,這又跟到我們局練習來了。
“甚麼遊戲啊,這麼入迷?”我把腦袋湊疇昔,隻見滿螢幕亂七八糟的小方塊,每個上麵都畫著奇特的圖案,遊戲的背景是兩個看不清麵孔的小男孩,他們頭上懸著一把大鐮刀。
醒來的時候,白曉正站在我跟前,嘴裡嘟噥著“你如何玩我的遊戲啊!”,螢幕上詭異的“gameover”鬼一樣飛舞著。我如何睡著了?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彆奉告我兩起火警的死者……”
輿圖上,橫線和豎線圍成的80塊方塊整齊擺列,把它和遊戲對應起來,第一次消逝的兩個方塊的位置在輿圖上就是新陽區八仙橋北和楓梓區的十七裡店,也就是產生兩起奇特凶殺案的處所。第二次消逝的兩塊彆離在康良高速路和惠方建材市場。第三次的兩塊則在高家莊一帶和海豐體育館四周。第四次的兩塊交彙在醫科大學。第五次也完整冇錯……
不知過了幾秒,螢幕的正中呈現一點亮光,像通俗的隧道通向空中的出口――“你的姓名”,紅色的光標一閃一閃。“白曉。”我敲進白曉的名字,螢幕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白曉”兩個字,像有人拿著筆寫的那樣。玄色的螢幕,紅色的字,叫人很不舒暢。
路淼從小就跟我特好,我們倆隻差一歲,雖說冇甚麼血緣,可還是像親兄弟一樣。小時候他不愛說話,我們玩差人抓好人時冇人情願當好人就讓他當,他一溜煙跑了藏起來,誰也抓不著。我曉得,他從小就想當差人。我比他高一年,考大學時去了警校,第二年爸媽說甚麼也不讓他再讀警校,兩個兒子總得有一個留在他們身邊,路淼聽話,讀了計算機專業。他天生聰明,算是係裡的高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