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上班的時候,這羅雅蘭還冇來,看來是得扣上她的獎金她才曉得短長。
於青霜嘲笑道:“現在你已經是上了賊船的人了。這對*夫*婦都是你殺的,被差人曉得了,你隻要一死。你要想不死,就隻要乾掉有能夠曉得黑幕的人。現在最有能夠曉得我們打算的人隻要你那標緻的小姨妹羅雅蘭。還好,機遇偶合,她就在我的蠟像館裡事情,頓時就要來了。你乖乖地聽姐姐我的話,今後天然有你的長處……”
羅雅蘭想了想,說:“但是,我正在做蠟像啊。模具剛剛纔凝固呢。”
羅雅蘭重新把蠟像頭顱放在了桌上,細細打量。在姐姐的蠟像頭顱的眼眶旁,竟滴出了一絲水珠。是淚水嗎?
於青霜不動聲色地說:“明天我籌辦去羅漢寺燒香,明天是我老公的生日,我想為他祈祈福。”
誌偉吞了一口唾沫,說:“曉得嗎?我這幾天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你姐姐出事了。這段時候早晨她常常出門,提及來也是我冇用,冇體例讓她放心呆在家中。不過我聽幾個朋友奉告我,你姐姐在舞廳裡熟諳了一個腰纏萬貫的台灣人,那台灣人說要帶她去台灣結婚。明天我在家裡找到了這個東西……”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竟是一張仳離和談書。憑心而論,誌偉實在是個不錯的男人,漂亮多才,寫得一手好文章。但是,他的確不會掙錢,冇法讓姐姐過得更歡愉。
誌偉擦了一下額頭的盜汗,問:“你是如何曉得我老婆和你老公搞在一起的?”
對了,還得給這頭像配上頭髮呢。想到這裡,羅雅蘭抱起了這個蠟做成的人頭走出了蠟像館。
她略略梳理了一下頭髮,就去門邊拉開了門。當拉開門時,才發明本身竟是赤著一雙美足。
因為慣性實在是太大,放在後座上包裹著的頭顱蠟像像槍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雪櫃裡,是一隻隻血肉恍惚的殘肢斷臂。血液已經在高溫的感化下,凝固成了暗紫色的冰,包在肢體外,觸目驚心。在手臂與大腿的上麵,隱埋冇著幾綹頭髮,混亂糾結在一起,血汙卻袒護不了頭髮下那或曾經漂亮的頭顱。那是一顆男人的頭顱,曾經曆過光陰的風霜,兩鬢班白,但是現在卻肢體破裂地躺在雪櫃裡,如一團團死肉。
羅雅蘭俄然想到了甚麼,問道:“於姐,如何明天停業一天呢?買賣不是還過得去嗎?”
於青霜冷冷地看著這男人,說:“哼,明天交代你做的事,你為甚麼冇做?”
誌偉倒吸一口冷氣,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明天早晨在雅蘭家裡看到的,雅君的蠟像頭顱。莫非雅君的頭顱就包裹在那蠟像內裡?他不敢設想了,他隻感遭到本身的胃部不由得陣陣抽搐。
姐姐雅君與姐夫誌偉的豪情並不是很好,但是因為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一向冇仳離。實在姐夫誌偉是個很不錯的男人,高大漂亮,又體貼人,會做一手的好菜。但是他有他的致命傷,他不會掙錢。整天隻曉得在書房裡敲電腦,寫幾本破小說。固然有才華,卻換不來姐姐想要的物質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