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斧頭擦著他的脖子而過,他感受有甚麼東西掉了下去,被斧頭給砸了個稀碎。
“啊!”他不顧統統地大呼一聲,舉起刀朝著天空狠狠一砍,彷彿砍中了甚麼東西,臉上的頭髮不見了,他爬起來就跑。
寧若雨持續忽悠:“你必然有甚麼把柄把握在蘭開斯特的手中吧?”
他的臉上始終是笑眯眯的,但手上卻提著一把菜刀和一把刮骨刀,讓人看一眼就感覺瘮人。
“先生,一號到三號影廳,那些棋子已經去了,還剩下四號到八號影廳,我們去哪個?”一個死士問道。
她將法器遞給邢唐,道:“本身的運氣要本身去爭奪,是出人頭地,還是作為蘭開斯特家屬的嘍囉,永久藏在遊輪裡,就看你本身了。”
寧若雨又拿出了兩隻竊聽器,說:“一號影廳的那兩個已經被殺了。他們身上的門票也被人拿走,死得很慘。”
就在這時,有甚麼東西掃在他的臉上,他後脊背一陣發寒,緩緩側過甚,瞥見一縷黑髮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吊掛在他的臉上。
這時,斧頭屠夫又衝了上來,一斧頭砍下,寧若雨抓起海員,朝著那斧頭迎去。
下一刻,斧頭屠夫的腦袋離體而飛,脖子裡噴出黑乎乎的血液,非常可駭噁心。
就在這狠惡的鬥爭當中,彆在他衣角的竊聽器掉落了下來,又被他本身一腳踩碎了。
【用戶震驚入道初期海員,獲得敬慕值250點。】
寧若雨心頭一動,一劍刺出,如雷霆萬鈞。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俄然一道健旺的身影衝了出來,那海員隻感覺麵前一花,異形的腦袋飛了,寧若雨手中提著血魂劍,將異形冇有腦袋的身材提了起來,朝著空中一扔,手中的長劍將它攔腰斬斷。
海員驚駭地摸了摸本身的口袋,當他看到門票的時候,鬆了口氣。
寧若雨卻勾起嘴角,道:“曉得為甚麼你的門票冇有被拿走嗎?”
寧若雨嘴角上勾,道:“你叫甚麼名字?”
他手中的刀是殺過人的刀,故鄉的白叟曾經說過,見過血的刀,特彆是殺過人的,帶著血光之氣,能夠傷到鬼物。
自從在故鄉殺了人逃出來後,他一向都將這把刀帶在身上,刀柄的裂縫裡還留著那家人的血。
寧若雨轉過甚來,看向阿誰海員,海員一震,隻感覺後脊背發涼,吞了口唾沫,眼中儘是警戒和驚駭。
那海員的修為不敷,但眼力不錯,驚道:“劍意!這是劍意!寧修羅年紀悄悄,竟然就悟出了劍意,這是多麼的天賦啊!”
但他不甘心啊。
海員沉默著不說話,寧若雨嘴角上勾,道:“如果蘭開斯特死在這裡,他手中的把柄,還算把柄嗎?”
當!
“是。”
這一下如果抓實了,就能將他的腦袋給抓破。
海員神采發白,寧若雨指了指樓上,道:“另有三層樓,一層比一層可駭,就算你現在活下來了,以你的氣力,能夠在上麵幾層活下來嗎?”
但是,他的把柄在蘭開斯特的手上!這又讓他不敢叛變。
殺了那家人以後,他就逃了出來,改名換姓藏在船裡,蘭開斯特握著他殺人的把柄,還給他錢,他就給他賣力。
這個海員和之前阿誰肥胖男人差未幾,都是逃亡之徒,纔會被蘭開斯特抓住把柄,為他所用。
“邢唐。”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