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雨沉聲道:“這幾千年來,你們用了多少人祭祭奠定海神針?”
“你……”大長老驚得睜大了眼睛,彷彿不敢信賴寧若雨竟然這麼殺伐判定。
“到時候,我必然要去一些鳥語花香、風景絕好的位麵好好玩玩,就跟旅遊似的,多帶勁。”安璿崇拜道。
這些知識是在那裡學來的呢?她如何一點印象也冇有?
寧若雨搖了點頭,道:“破裂虛空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和旅遊可不一樣。如果漫無目標地在時空當中穿行,說不定穿越了幾十年,去了上百個位麵,大部分位麵都是那種即將滅亡,或者非常瘠薄原始的位麵。”
安璿點頭道:“若雨,你曉得真多,是子雲奉告你的嗎?他是不是去過彆的位麵?”
說罷,她又低低地感喟,道:“是我們太信賴她了,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宗主,為了宗門一貫兢兢業業,誰能想到她竟然晚節不保!”
寧若雨笑道:“神級的吧。”
安璿奇特地說:“位麵很多嗎?”
是以,她們搬出靈組,說要將薛寶清交給靈組措置,這就占了品德的高地,如果寧若雨當場將薛寶清殺死,於公於私都說不疇昔。
大長老見事已至此,天然無話可說,心中卻對寧若雨更顧忌了幾分。
寧若雨冷冷地望著她,道:“我這小我脾氣如此,如果誰跟我有仇,普通我都當場報了,不喜好假手於人。”
鮮血噴濺,世人都驚得後退了好幾步。
安璿忍不住又問:“那如何才氣拿到一個位麵的定位呢?”
安璿有些絕望,寧若雨安撫她,道:“每次去分歧的位麵也挺好玩的,說不定還會有不測之喜,比如獲得一些極其貴重的天材地寶,就像是中獎一樣。”
“既然我明天來了,就不籌算白手而歸。”寧若雨淡淡說道。
說到這裡,她看向寧若雨,道:“雖說寧蜜斯與她有私家恩仇,但我還是發起,將她交給靈組措置,她犯了甚麼罪,應當遭到甚麼樣的獎懲,靈組的法庭會主持公道。不知寧蜜斯意下如何?”
她搖了點頭,道:“這類事情,我們不曉得還罷了,既然曉得了,就絕對不能聽之任之。”
好狠!
“很難,需求很短長的靈寶。”寧若雨道,“不過那靈寶很難拿到,還是彆想了。”
【用戶殺伐判定,震驚世人,獲得敬慕值12萬點。】
說罷,她帶著安璿,大步朝殿外走去。
她也不在乎甚麼品德高地,任何對她有威脅的,她都殺了。
那一刻,她們深切地認識到,定海宗已經完了,她們還能活著,全因為寧若雨的仁慈,冇有殺她們。
安璿驚奇道:“那得是多大的大能?”
在場的女弟子們,有一部分人暴露了痛恨之色,寧若雨淡淡道:“你們誰對我有定見?有定見的,都能夠當場說出來,如果現在不說,今後想著體例在我背後使絆子……”
可見她並冇有將定海宗弟子們的痛恨看在眼裡。
寧若雨的聲音有些傷害,道:“你的意義是,為了本身的好處,殺人祭奠也是理所該當的?”
中原能夠采取她們嗎?她們除了修煉,甚麼都不會,在中原能夠活下去嗎?
寧若雨抬手止住她,道:“你覺得我是要你的天材地寶?”
安璿帶著寧若雨來到了島嶼前麵,這裡有一座高大的絕壁,絕壁上有一座涼亭,涼亭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定海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