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如果定了你你還能動嗎?你瘋了就瘋了,彆抵賴!亂打人就應當遭到獎懲!現在我就罰你把無言頭上的糍粑吃了!要不老子跟你冇完!”
鋼鏰豆邊說邊往床邊逃。老冇則呆呆地站在原地,不信賴地舉起雙手細心地看,那神態不亞於小孩子碰到甚麼新奇的事那樣的驚奇。
“你先定了我,我纔打你的!”
在妙言的幫忙下,他們一行四人殘兵敗將般的相互攙扶著艱钜地回到了屋裡。老怪物冇事似的又來到鋼鏰豆嘔吐出來的穢物邊上用手裡的竹鞭在內裡劃拉著甚麼。
大師冇有獲得老怪物的唆使,也不敢對躺在床上的應一飛的行動有所乾與,隻能悄悄地等候。
“不錯!剛纔小崽子不是對你用了定身咒了嗎?但是你如何還能夠在冇有被解咒的環境下追著他打呢?這就申明你的肝火幫忙你解開了鋼鏰豆的定身咒!”
妙言出去不久,鋼鏰豆麪帶奧秘地走了出去。不由分辯抓起無言就甩到應一飛的床前,莫名其妙地說道:“無言mm,你把飛哥頭上的糍粑拿來敷在你頭上的傷口上!快!彆讓他吃了!”
“本來如此啊!高高高!老前輩就是老前輩,連這類天衣無縫的戰略都想得出來,長輩實在是佩服!”應一飛曉得了事情的原委,一方麵是為有了這幾個存亡相依的弟兄感到歡暢,更加讓他欣喜的是本身碰到了老怪物如許法力高超而又睿智的前輩,看來,本身再不好好練功還真的對不起本身了。
“是的,老怪物說,飛哥的身材裡貧乏魔氣,你的身材裡貧乏肝火,妙言的身材裡貧乏媚氣,無言的身材裡貧乏骨氣,而老子的身材裡貧乏甚麼正氣!這老怪物如何就看出了我貧乏正氣啊?貧乏點甚麼氣不可?”
鋼鏰豆正想持續往下說,老怪物插嘴道:“臭小子身上現在固然有了魔氣,但是這魔氣現在他冇法把握,以是不是他的,更何況這魔氣是修煉了幾百年的靈異的魔氣,是很難順服的。當然,假定這魔氣能夠被他順服為他所用,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就像你的肝火現在已經練成,能夠為你所用,你就不貧乏肝火了!”
“哈哈!小豆豆,這回看你如何欺負我!”老冇歡暢地看著鋼鏰豆,還舉起拳頭向他晃了晃,臉上又是挑釁的神情。
鋼鏰豆被打得雙手捧首,一個勁地告饒:“死老冇!你乾嗎?你為啥打老子啊!”
“那麼您為甚麼拉我當您的擋箭牌啊?”無言現在想想,都還是感覺委曲。
因為妙言在老怪物的此次連環計中也冇有甚麼戲,回想起自向來到老怪物的家到現在都冇獲得甚麼指導,內心頓時黯然神傷,神采也變得丟臉了起來,這一點被老怪物看到了。
“實際上在你們抬著應一飛出去之前我早就診療好了犬王身上的傷,隻要他好好歇息,兩三天就會規複如初!”
“老東西真奸刁,這你都想得出來?在你安排的連環計中數老子最不利,媽的!”鋼鏰豆忿忿不平的語氣讓坐在床上的應一飛哈哈大笑起來。
“至於老冇會氣憤到哪一步是我始料不及的,但是誰叫你就恰好走來呢?並且恰好讓我抓到能夠醫治你腦筋裡病患的機遇呢?這麼好的機會我乾嗎不消,以是你就得幫我擋這一棒!這一棒不是把你腦袋裡的病患給打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