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暈眩減輕了,耳朵也不好使。
我這話說得含混,但陳瀾一就是明白了我的意義,朝我點頭:“對,就是你曉得的阿誰仇家。”
話還得重新提及。
陳瀾一姿容端方,不卑不亢地說:“成安有親母二嬸在,我這個堂嫂出麵,恐怕不太便利。”
“我是卦者!你應當曉得甚麼是卦者吧?”
我有點弄清這些人的乾係了。
不但如此,他的兒子孫子也都在這裡,叫陳瀾一嫂子,但都不是親的,說近一點,仇哥的父親和他們是堂兄弟,到了仇哥這代,乾係已經更遠了些,說堂兄弟都是好聽的,而這些人不要臉的把本身當直繫了,一開口就是“作為大嫂”。
不怪我爆粗口,這女人……這女人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