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哦,她說了獵奇特的話哦,明顯四哥說是文吉哥哥搶冬兒的蜜棗然後把夏季的腦袋摔傷了,害得冬兒每天喝那苦死人的藥湯,還忘了好多事情,她竟然說那是補品哦,那補品就是喝的那藥湯嗎?如果的話,冬兒今後必然必然不要吃補品的。另有哦,娘啊,冬兒想不通啊,娘教我今後有蜜棗的話,必然要給文吉哥哥吃,但是四哥說了,是文吉哥哥害我摔了腦袋的,文吉哥哥還一次都冇有來看過冬兒,還不如隔壁的杏兒姐姐呢,曉得冬兒傷著了,就來看冬兒,還給冬兒好吃的。娘啊,我今後能不能不給文吉哥哥好吃的,他都冇有當哥哥的樣,我纔不要給他吃的。”讓你說我娘,那你如何不好好管好你們的兒子,如何害人受傷了連上門報歉都冇有,這親人還不如鄰居呢?
“爹孃,年老邁嫂,你們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如果真如此,那我二房就分炊出去,不礙著你們的眼。”一向渾厚誠懇的沈博遠坐不住了,他此次第一個發了肝火,他冇想到沈家竟是這麼絕情,這麼暴虐。
阿誰時候他們回到沈家莊,說是主子開恩給了自在身,又是主子給定的婚事,而宗子沈文軒都已經生下來了,由此能夠說是先斬後奏了。
“既然娘這麼說的話,那冬兒今後還是會分給文吉哥哥好吃的。”沈立冬甜甜一笑,小樣,讓你們看看,究竟是誰教誨的孩子冇有教養。
想著,沈立冬就替她家老爹叫冤,老爹從小不被心疼,當年沈家為了能夠吃飽飯就將老爹賣了,回身等老爹回沈家莊,不過是主子給定的婚事,讓沈婆子冇有機遇撈一筆嫁奩,是以就記恨上了老爹老孃,趁便連累他們這孫輩的。
沈立冬聽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這懶貨裝病作懶也就算了,嘴巴還毒,刻薄得很,話裡話外老擠兌他們二房,她一個小輩被她說了也就算了,但是算到她娘頭上算甚麼?
若非他們下地種田還需求沈博遠這個種莊稼的一把妙手,恐怕那沈大年跟沈婆子早就將二房給踢出去了。
十年冇有養在身邊,加上本來就不如何愛好,天然沈大年跟沈婆子對沈博遠的情分很薄了,再加上因為陳氏是沈博遠未經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而是直接從做工的大戶人家裡直接帶過來的媳婦。
“娘,她是誰啊?要嫁人了嗎?我聽隔壁的杏兒姐姐說,隻要新娘子才臉上抹那麼厚的粉,擦那麼紅的胭脂,嘴巴塗得跟血染了一樣,頭上還戴大紅花,穿大紅衣裳呢?娘,她是誰啊,明天要當新娘子了嗎?”這話可就說得毒了,你一個有夫之婦,每天胭脂水粉擦得油亮光亮,穿紅戴綠的,可不就是每天想當新娘子嗎?言外之意,你這是想四周招搖,不安於室,想要去勾搭男人呢?
話說這徐娘半老要扮俏那也就算了,還三天兩端的稱疾作懶,娘跟三嬸都要下地乾活去的,唯獨她,向來不下地,一說去下地,就躲房裡裝病。
想想真是替老爹不值啊,阿誰是他親孃啊,又不是後孃,竟然為了能夠撈一大筆嫁奩,不吝給老爹找個長得又醜又跛腿的老女人,如果換成她的話,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裡需求那麼憋屈地呆著。
沈家三房也黑沉了臉,這是甚麼意義?敢情他們三房也要被趕出去不成?
真是熟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