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夏接過沈立冬給的藥酒方劑,細細地貼身藏好了,一一記下了沈立冬說的,紅著眼睛跟著沈立冬告彆著。
本來蘇家那邊商隊說好了等過了元宵節再去都城的,但是事發俄然,他們派人過來跟他們說了一聲,說實在對不住,恐怕明兒個就得上都城了。
“娘子,為夫去去就回。”王小四給沈立夏塞了一包東西後,封了一個紅包給中間的喜婆,然後笑著出了房門。
“急甚麼呢,將我金冠拿下來,那但是冬兒特彆給我打造的,你可彆給我毛毛躁躁地弄壞了。”沈立夏推著王小四,惱羞著瞪著王小四。
這一個早晨,帳內,鴛鴦交頸著,那低低喘氣的聲音,透出風來,羞煞了夜空裡的玉輪都躲進了雲層了,不敢再出來遊逛了。
“一拜六合!”
新娘在新郎揭開大紅蓋頭前是不能吃任何東西的,王小四明顯也是曉得這一點的,因此早早地給沈立夏備好了點心,免得餓壞了她。
“你個白癡,我們還冇喝過合巹酒呢。”沈立夏掙紮著要下來。
喜婆接著大紅包,看著足足有二兩銀子,笑得樂開了花花,連連說了好多的吉利話,這就出門去了,還給虛掩上了房門。
當然,王小四抬著大紅花轎迎娶沈立夏到王家時,王家那邊張紅結綵的,王小四的父母一聽到花轎到了,從速籌措著籌辦拜堂結婚,免得錯過了吉時,那就不太好了。
“不是,不是,娘子甚麼時候都都雅,隻是現在更都雅,當新娘子的時候最都雅。”王小四眼神開端癡迷起來,笑著抱起了沈立夏。“要不,娘子,現在我們就歇了吧。”
沈立夏見王小四這麼細心體貼,麵上一笑,捏起一塊點心塞到嘴邊,小口小口地吃著,嘴裡甜滋滋的,內心也甜美得很。
因著處理了沈立夏跟王小四的畢生大事,陳氏這內心也算是放下了這件事情,沈家這邊早就開端辦理行李,統統具有,就等著蘇家那邊的商隊一解纜,這邊沈家就跟著一道兒上京了。
“那是天然的,這雖說貴重得很,戴出去徒惹費事,但倒是冬兒的一片情意,為妻不能拂了她的情意,可要好好地儲存著,不能有所破壞。”將來有了女兒的話,自是這金冠跟著女兒出嫁而去的,沈立夏前麵的話隻能放在內心,自是害臊著不敢說出來的。
“伉儷對拜!”